第一名大夫只是轻轻触碰了郑芷鸢的左手手腕半晌,立刻一张脸变了颜色。晋王殿下不是派人传命说诊断这女子腹中婴孩的胎象,可这女子,根本是无孕之人啊!
第一名大夫吓得立刻弹开了手指,朝后面一位大夫看了看,往后退开,示意他上前诊脉。
第二名大夫反复诊了两三次,也确定了面前女子并无喜脉。冲第一名大夫二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大夫,我的孩子是不是没了?”郑芷鸢娇娇弱弱的声音突然响起,“昨儿夜里,我从台阶上跌下,下身流了好多血——”郑芷鸢隔着棉被掐着自己的小腹,竟呜呜咽咽哭了起来,“我苦命的孩儿。”
都说医者仁心,两名大夫皆是男人,郑芷鸢是个年轻女人,且是个漂亮女人。眼见一个娇美少女在自己面前哭得梨花带雨,任谁都会有几分动容。
且他们并没有办法诊断出郑芷鸢是压根没有怀孕,还是孕后流产。出于对郑芷鸢的恻隐之心,他们不约而同选择了相信她。
“对了,大夫。鸢鸢刚刚小产,是不是还要开几服药补补身体?”苏曳宁还在谈着原来的那首曲子,纹丝不乱。只是偶尔抬头看一眼与自己交谈之人的面色,说话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