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
苏绪言低声喑哑,抬手扫下床帐,轻薄的纱衣轻轻一扯就滑了下去。凝脂玉肌犹如上好绸缎,身姿玲珑有致,苏绪言略带茧子的手四处游弋着,仿佛被粘黏住怎么也离不开。
床外烛火摇曳,床内鸳鸯交颈,好不孟浪。
转眼间秋风乍起,金黄枝叶悄然出现在枝头上。因多添了几件衣裳,苏绪言又将长平手臂上的痕迹给画上牡丹了,这样衣袖垂下也看不出来。
长平闭着眼眸在树下假寐,自入秋以来,陛下的病反反复复好不彻底,她多次入宫伴着,难免有些劳累。
断利轻手轻脚走进,瞧了一眼后打算先退去,哪知长平竟是察觉到了,半眯着眼就喊住了人。
“有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断利回道,“姑娘不是让我注意下秋穗吗,这几日我跟去听了下,好似有几个人总在打听姑娘的行踪。”
“随他们去吧。”长平摆摆手,不是很在意。也是托了这张面容的福,京中的贵女也不会主动来与自己交好,倒是省去了许多麻烦。会打听她踪迹的人,想来想去也只有长乐了,不过自己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