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不知道你是谁呢。
你可是我的程予迁啊,我怎么会失望?
他拉过帘子的时候居然碰散了我的头发,于是他将手伸过来帮我重新绑头发。绑了好久好久的时间,我都以为要地老天荒,可他仍旧终于绑好。
于是这个梦便又倏忽不见。
第二天我都不想去上学,看惯了西路的一点一滴。今天突然从东路走,一幕幕景色让我觉得很陌生。不过不再用绕那么大远,即使我今天骑的很慢很慢,到达学校时也不算太晚。
但我居然在校门口看到程予迁从那边过来。
他为了教桥洞里那几个孩子念书,时间总不是太早,有一次甚至还迟了到。
他应该还没看到我……正在我在想着究竟怎样才可以和程予迁错过时,他却突然加速了几下,和前面一个大概熟识的同学并肩而骑,两人开始认真交谈。(故意的。他也胆小。)
我长舒了口气,他确实没看到我。这样想着,我干脆从车子上下来,推着车子慢慢走到校门口。
(我家笔记本太太太奇怪了,平时的举动就已很奇怪了,现在我断了连接之后,宽带连接这个项目居然以我电脑里所有软件图标的形式轮番轰炸,非得让我连接上不可!拜托,我已经知道断网了好不,你让我安心码字好不?!!)
我不觉想起昨晚做的梦,我突然悲哀地想,会不会他连在梦里的那么温柔,也都是骗我的?
连续两次迟到,昨晚桂花没说什么,今早再不说我,估计就要对不起全班同学了。桂花老师又开始发挥他最擅长的语重心长:“不要因为自己迟到,而耽误全班同学的时间。”
什么耽误全班同学的时间?这两次明明都是自习的好不好!
要在以前,无论老师说什么,我都从没顶撞过。莫名其妙的窝火,我说:“这两次都是自习,同学们又不可能因为我不到而都不开始自习。”(伏,当然不是莫名其妙。)
桂花明显一愣,他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全班同学也霎时屏住了呼吸看着我。
“您说我就说我好了,我以后不会再迟到的,但这个理由我不喜欢。”我将沉从肩膀拿下,“如果您没什么话,我就回去了。”
然后我在全班同学的惊讶注视下,大踏步地走到自己座位“咣当”一声放在课桌上,打开课本开始若无其事地背起东西来。
桂花被噎的难受,又发作不出,站在原地好一会,却只好气鼓鼓地离开了教室。
“孜然今天好厉害,桂花你都敢反驳。”其他同学见状,纷纷转过身来对我说。
他只是纸老虎而已,如果可以的话,校长我都敢惹。(伏。?)
“我以为你这种人才不会这样做。”
我哪种人,我这种心地善良的人吗?你不知道发好人卡这种事在后来是要被鄙视的么?(查好人卡是大约啥时候……!!!)
我对大家笑了笑,没说什么,继续念书。(伏。)
“某人今天都要怒发冲冠了。”浔雅都在一旁看了半天,才闲闲开口,“是不是要演绎冲冠一怒为红颜?”
“或许是的。”我沉思半晌,“哎,就算我是吴三桂,程予迁也……不是陈圆圆的好吗!”
你这比喻也太不恰当了吧!
(什么?我差点喷出一口狗血。)
篮球比赛,周哲森摔伤。
程予迁对周哲森太好,只是和孜然,大概冰冷。
快要到一年一度的市篮球比赛了,程予迁和他们愈加紧张练习,我没有再去。
其实是,我不敢再去。
从那天起。
今晚终于到第一场比赛,刚好是星期六晚上,我们不用自习,白天周哲森来找我,问我要不要去,我想了好久,还是答应了。
我这个人是不是有点恶劣?即使是去,也是因为程予迁。
我使劲敲了敲自己的头,希望将这个念头从脑中摒弃出去,可是……我也许真的很自私。(伏。说明女主的自我反思和善良。)
怀着这样的罪恶感(?),我和浔雅到了市体育场的灯光球场。
球场虽然仍旧很大,高高大大的混凝土制台阶走起来仍旧很费劲,但明显有些破旧了。我小时候常和爸爸来这里看球,加上后来的几年里陪程予迁,对这里其实感情很深。
我们到的时间算挺早,但我选的地方距场地较远一点。但距离这样远,周哲森也还是看到了我,从正在跑动中停下来,努力冲我挥了挥手。
我不由得微微一笑,也对他挥了手。
学校的很多老师也早早来了,坐在前几排的位置上,我看到程予迁和苏老师说完话(伏,这可是苏老师啊,其实说的是,好好努力之类的话,所以说,苏老师也很喜欢篮球的),便转过身继续打热身球。
还好。我呼出一口气,他没看到我。(伏,其实是看到了撒,才故意和苏老师又多说了几句。孜然紧张毁了,不想让程予迁看到是生怕他再误会的。)
人渐渐多起来,又来了不少同校学生,
其实我对这场球赛的态度是很平和的,因为我实在知道最终结果如何。
(浔雅也来,有苏老师的原因,当然,孜然知道。(这里是隐写了。))
“你觉得结果怎样?”浔雅问我。
“当然很好,有程予迁梁水周哲森在嘛。”
我信心满满。
“你看你看,居然有周哲森的份了。”浔雅的语气里充满戏谑。
“他本来球技就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