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黄的光,斑斑点点洒在榕树下的纯黑色的小猫身上,她又虚眯着眼,抬头看看那个黑乎乎的家。鲁坪轻轻的在不远处的石凳子上坐下,就那么入神看着那渐渐变黑的天空,等到各家的灯都陆续点亮了起来后,她看着那任然黑乎乎的窗户,她突然一下子笑了。她急急匆匆地跑回家,把家里里里外外都认真打扫一遍,被子、衣服都叠整齐放好,然后把家里能够用的菜和肉洗干净,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规规矩矩的放在餐桌上,拿了碗筷大口大口的吃着,就算眼泪鼻涕滴到饭上,她也不在乎的大口大口的往下咽。吃完过后,她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家。转身进了她的小卧室。轻轻的拿出新买的小刀后,坐在床头,在手腕上比划了几下,然后看着刀进入手腕,鲜红的血冒出来了,嗯,有些痛。没关系,躺下,闭上眼睛,就好了。想着想着,鲁坪就慢慢的失去意识。
那天她父亲鲁建国刚好提前回家,心情好得很,因为小赢了一把。他开门时发现没有反锁,就知道,女儿回家了。一打开门,看见家里焕然一新,桌子上还有好几样菜,就高兴地去卧室换了一身衣服准备吃饭,但总感觉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