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被他说得脸上一臊,忙反驳道:“谁说我不敢了!我只是……有点尴尬。”
“除非你还惦记人家,否则你尴尬什么。”李明恺随口道。
“啊……对啊。”江柔语气低迷,小声道,“是还惦记着呢。”
……
李明恺心口一堵,恨不得伸手给自己一巴掌:真是见鬼了,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挂了电话,并没有得到有效安慰的江柔平躺在床上蹬腿伸胳膊,心里的莫名紧张感还是无法消除。
大话谁都会说,你不要我,我就去找一个更好的。
可事到临头了,还是难以忘怀。
过去一年和谈昭远有关的交集放电影似的在脑中一遍遍循环播放,江柔心烦意乱,跳下床从抽屉里摸出那把左手刃来,在屋里比划练习,希望这样能减少自己的胡思乱想。
这么折腾了大半夜,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江柔的眼袋快挂到下巴了。
她没精打采地前往运动会场地五台山体育场,煎饼班长早已经把她的号码薄发给了她,江柔用别针别在身后。
按照惯例,先是数小时的运动会开幕式。
国歌声起,江柔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