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心地善良,表皮虽然糙点,血却是很纯净的。”
香奈儿接上一句,说道:“厨宝这属于外焦里嫩型。”
臭蛋也附议道:“厨宝,你就表现得像男人一点,为咱俩集体做一点贡献,难道你要让咱们老大放自己的血,给鲸鱼吃吗?”
厨宝突然哭了起来,说:“呜呜呜,你们都是坏人,我娘早就对我说,我无勇又无谋,干吗选我当刑警?这其中必有猫腻,当时我还说她看不起我,现在想来,她说得没错,西天取经之路艰险重重,我不过是喂妖怪的炮灰。不过,虽然我看透了这点,我对老大绝对忠心,‘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老大,来吧,来扎我吧。”
说着,他紧闭双眼,伸出爪子,仿佛行将就义。
筱地白说:“厨宝,好样的,等我们这次完成任务回去后,我会汇报王厅长,说你此次出差断臂一条,记你一等功。”
筱地白说着,抓过厨宝的手腕,寻找他的血管,无奈,厨宝的手腕比碗口还要粗,她找了半天,怎么也找不到血管在哪,而从他的手指扎下去又出不了血,最后她没办法了,只能转头去向其他四只小鸭子求助,说:“厨宝的血管藏得太深了,非得用定海神针才能探测到,你们四个有没有人愿意主动请缨立功的?”
其他人你推我,我推你,互相举荐跟陷害,只有诗彦高高地举起手,兴奋道:“老大,我愿意,我的大腿就跟小姑娘的手一样细,我的皮肤又白,血管一眼清澈见底。”
筱地白见诗彦如此勇猛,特别赞赏,不禁颔首道:“good,你们简直称得上一支天兵天将啊,那么,厨宝,一等功的名额就暂且给小诗了,可以吧?”
厨宝才不在乎立什么功,他觉得自己因为皮厚而躲过一劫,实在是万幸,不过他依然说:“我很遗憾自己的资质不合格,无法捐躯救国,诗彦是我的兄弟,他能够立功,我心里会为他感到高兴。”
诗彦听了,瘪起了嘴角,说:“老大,我不要什么一等功,因为只有我一个人有,而我的伙伴,小喜他们几个全都没有,这样我会过意不去,如果你要奖励我,就给我一根小红旗就可以了啦。”
筱地白说:“小诗真是我的贴心小棉袄,那你要忍一下疼哦。”
说着,她小心翼翼地在诗彦手指肚上扎了一针,这一针虽然扎得非常轻,但是依然碰触到了骨头,诗彦十分疼,出于本能,把手指含到嘴里吮起来,筱地白赶紧安慰他,说这个属于公伤。他觉得脸上有光,才把手指从嘴里拿出来,伸到船外,滴了一滴血到海里。叮咚,小血滴在海面上扩散出了一阵小小的涟漪。
尉迟黑等人见状,脸上莫不瞬间都失去了血色。
筱地白却得意洋洋,说:“这滴血五秒后如果没有引发大海浪,就证明尉迟黑说的话跟放屁一样。”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嘀嗒,秒针走了五步,她见海里什么反应也没有,不禁大笑,说:“鲸鱼呢?鲸鱼在哪里啊?禁岛令呢?禁岛令又在哪里啊?没有鲸鱼的阻拦,哪里来的禁岛令啊?尉迟黑骚年,你快点打电话告诉鲸鱼,说这里有血,叫它们过来吃啊,你不是它们的心虫,很清楚它们落脚的位置吗?”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嘀嗒……秒针又踱了几步,就在筱地白打算下令把船靠向码头时,突然,船底传来一个很大声的“砰”的撞击声,同时,整艘船晃了一下。
筱地白脚下不稳,颠了几步,说:“咦?地震了?”
刚说完,“砰砰。”船又晃了两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撞击着船底。
筱地白正感不解,突然,站在船舷边的诗彦叫道:“老,老大,我,我们的船下面,好多的大鱼鱼。”
诗彦刚说完,更多的鲸鱼纷纷从海底涌了上来,数量不知有数十或上百,海水顿时汹涌澎湃起来,白鲸号起初晃得头晕脑胀,眼看就要四分五裂,一头超大的蓝鲸直接用它的后背把船托离海面。蓝鲸的性格温顺,它静静地浮着不动,看上去并没有打算要把船颠覆。不过,船上的人都慌了,尤其是五只小鸭子,吓得哇哇直叫,他们担心自己今天将会丧命于此,因此环抱在一起,互相诉说着相约来生的誓言,大家通过商议一致决定:将来要投生在一户人家,做一窝五胞胎,从异姓兄弟变成同姓兄弟,同时,大家还仔细研究了,届时要通过什么特征去寻觅老大筱地白的行踪,因为他们都是忠诚之士,觉得筱地白今生是大家的老大,来生依旧如此。大家在冲动之余,还纷纷许诺要把自己最心爱的一些小玩物互相赠送,不过,两分钟后,当大家恢复安全时,一律都否认自己说过这类的话。
筱地白起初也感到惊慌,可是,当她意识到没有办法应对的时候,反倒气定神闲起来,两眼微闭道:“心不动,旗不动。心中无鲸鱼,鲸鱼便害不了我。”
香奈儿不像五只小鸭子那么惊慌,但是也不像筱地白那样淡定,她扯着筱地白的袖子,说:“小萌,唯心主义是不起作用的,你快想想,该怎么办呀。”
筱地白的性格是属于地球危险,我就去外太空的类型,越处于危险境地,越冷静到不行,说:“怎么办?凉拌呗。要不,你到船舱看看我们还剩多少面包,尤其是黄油的,拿一点来孝敬这群海霸,反正黄油的我不喜欢吃,享受的是厨宝。”
香奈儿抓着闺蜜的双臂,想把她从梦中摇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