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黑眼神深邃,叹道:“小白妹妹,不要亵渎一棵白莲花对艺术的追逐,我看到的只有结构,从而构思一幅太监出浴图,米开朗基罗雕刻掷铁饼大卫的俊美身姿的时候,有没有人说他风赏邪癖?人体本身是上帝的设计。”
筱地白点点头,说:“画画需要参照模特我认同,可是,总得找一件好的,文喜的身材就是圆柱体。”
尉迟黑说:“我的眼光跟你不同,你看到的是物体的表面,所以他才是一件未经雕琢的圆柱体,可是,我的眼睛就是一把刻刀,把他钻出形状,从一个星期前开始,他就已经初现天使雏形了。”
这么可怕……一个星期前就已经在观察透视了,看来,不管穿多少衣服,在艺术家眼里都是虚的。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怵。
尉迟黑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说道:“你不一样,你从去年就是鱼尾狮了。”
暴风雨后的炽热的太阳,很快晒干了甲板上的水,中午时分,船员集体在铁圆环那里聚餐的时候,尉迟黑坐在文喜的对面,他仔细地留意了一下他,当然,是带着艺术严肃的眼神,而不是在挑逗,原来,文喜昨天看到筱地白的穿着后十分欣赏,早上,自己也穿了件颜色一样款式接近的上衣,却在甲板上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