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菀就知道她们要拿这个说事,这话却也好堵,只拿佛门的清规来问,“你们是做什么的?也能扒听这些个?不过是偶然认识的,知道我在这处,来瞧瞧我。瞧你们的神情,该打!”
被她这么一说,智清和妙羽忙收了收脸上那般神情。这又正经起来了,坐直了身子,与青菀打佛语,“玄音师兄,七爷特特来瞧你,其中必有蹊跷。你若想得佛祖菩萨宽恕,必得从实招来。”
青菀懒得理她们,自顾笑着,拉了被子往下滑躺下身子。今儿住持慧寂不在,她们就得了闲,没个正经模样。这些小姑子都是打小慧寂慧安养起来的,在容家这家庙里没吃过什么苦。修行自也修行,但总归还是年岁尚小的丫头们。要说没一丝活跳气,只管阿弥陀佛念经,那也是不大可能的。
见青菀埋头躺下,那两个又扒拉她被子,按在她肩膀上闹她,非要她说出些什么来。青菀有什么好说的,和容祁是在入京途中认识的,还顺道走了一路。可这事儿不能提头说起来,说起来了,自然要被处处揪细,越说越明白。那净虚的事,和她的事,总还是要扯了慌圆的。那便不如不说,也没甚可解释的。
智清和妙羽正闹得欢,忽听得门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