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吞吞口水,到底松了口,“二爷说,叫咱们去舅子家住段日子,约莫也就一年半载,他就去接咱们回家。他又说他要出去游历去,见见河水山川,养心怡情。旁的叫咱们不必管,安心过日子就成。”
青菀把她面前的茶杯添满茶水,“在你们离开苏州之前,寒香寺接连死了三个小尼姑。在我师父一清死后,事情闹了开来,城里城外沸沸扬扬,你知道么?”
药材商妻子点头,“知道,据说都是自杀。而你那师父,是与人私通被捉,当场撞死的。”
“我师父不是被人捉-奸羞愤撞死的。”青菀忽盯向药材商妻子,“她是被你夫君使了银子叫人故意害死的,那人也抓到了,和你夫君一起在大牢里关着。”
药材商妻子木木不语,半晌道了句,“二爷不会做这样的事!”
青菀不理会她,移开目光,继续道:“那三个小尼姑的死之前,都去过你们药材铺,你知道么?且都是天黑之后,回来便了结了自己的性命。你说,稀奇不稀奇?”
听她说这话,药材商妻子背后冒出森森冷气,磕哒着牙齿说不出话来。半晌仍是道了句,“和我们二爷无关。”
“有关没关,你明儿到大牢里问问他就知道了。”青菀从案后站起来,往门边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