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虚一面拿着帕子捂唇,一面冲她摆手。稳下气息来,才说:“这咳疾是老毛病了,怕是胎里带来的病根子。到了冬日里就要犯,年年如此。去年想是刚到京城,没有犯病。今年又不成了,非得过了这寒冬还好。”
听她这么说,青菀便把心揣回了肚子里。既是老毛病,又年年如此,那也就不必太过着急。平日里自还是找太医瞧着,吃些药压制压制。捱过这个寒冬去,也就松快了。然因为这事,耽搁了皇上来寒香殿,便算不上一件好事。
晚上,青菀在熏笼边熏被褥,跟净虚唠闲话,也是为她闲操心,说:“过了这冬,不知皇上还想不想得起你来。之前皇上一直宠幸你,怎么,肚子到现在还一点动静也没有呢?”
净虚去熏笼边帮她一起理被角,“这也不是想有就能有的,还看菩萨的意思。菩萨若是不成全,咱有什么法子。”
青菀看看她,心里还是觉得怀不上孩子这事儿不能拖延。早早儿怀上生一个,早早把心揣肚子里。净虚这样的妃子,与皇上差的岁数实在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