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人却没注意,她扶住了欧阳洛的另一侧胳膊,怎么回事,他怎么醉了,在她的意识里,欧阳洛是具有超强控制力的,不然年轻如他,也不会坐上那么高的位置,而烟酒于他,是工具,是奴隶,他不会被它们驾驭,他会恰如其分,恰到好处的利用它们,如果需要,他甚至有本事千杯不醉。而现在他居然第一次让她见识到了他的醉态。
应酬太多,不小心喝多了。林锐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他和斯人一起扶着他进去,欧阳洛却推开了斯人,走开,你给我走开。,斯人的身子趔趄了一下,但她还是上前再次扶住了欧阳洛,欧阳洛又把她推开了,她又上去扶住他,第四次的时候欧阳洛终于不再推开她,他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肩上,几乎半身的重量都斜了过去,他的脸窝在她的肩头,轻声地叫着宝宝。她一瘸一拐艰难的撑着他上楼。
林锐看着这淡漠的女子执着的一次次扶住欧阳洛的胳膊,他并不知道他开始嫉妒了,他想不管一段婚姻如何的不堪,会不会总有那么一丝感情在相互摩擦的男女中缓慢的滋生,虽然它被无视,但是在夫妻之间它真实的存在,可能还称不上爱情,但它总会慢慢地生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