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父亲说仲芳叔父今夏还在大涤山修筑了洁园,等到科考放榜回来,差不多就可以竣工了。
正跟王沄讨论着有时间去大涤山住上一段日子,就看到存古与一人迎面而来。
大家都驻足了。
王沄当先笑嘻嘻道,“存古,这几天做什么呢,也没见你送漱广和不识赴考。”
存古道,“遇见了鲲庭,他也去杭州赴考。”
王沄道,“自从鲲庭去了吉水,有好久不见了呢。”
正想着鲲庭是谁,忽然之间看清了旁边的人,我与王沄都如临大敌。
存古居然跟那个在漱广哥哥婚礼筵席上的幺蛾子王奭在一块儿。不是在开玩笑吧。
王奭人模人样地作了一揖,“在下王后张,从前多有得罪,还请胜时兄弟和秦篆妹妹原谅。”
存古把大来另外一个庄重些的表字和我的表字都告诉了王奭,看来存古是有意要从中斡旋,让大家化干戈为玉帛了。
我却不是好惹的,轻蔑道,“我们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主儿。”
王奭语塞,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大来只紧紧攥着我的衣袖,也不说话。
存古上前一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