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身罗汉床上写着大字,可一颗心早飞到林氏朱氏身边可贞心理压力巨大,看着朱氏眼睛也越来越亮,自己该学实太多太多了。
可朱氏显然还没说完,啜了口水又道:“我就不信了,难不成就正好缺了我们熬灯费蜡做针线活计这么百八十两了?”
这些日子以来,朱氏和林氏关系倒比以前好了许多,常会一起说说话了,不过都是些无关紧要事儿,像这么正儿八经严词厉色抱怨起家里事儿来,倒还是头一遭。
林氏咬断绣线,随口吐了口绒唾脚踏上小唾盂里,又起身给朱氏茶盅了添了半盏水,不咸不淡说了两句话。
朱氏倒是不乎林氏说什么,只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再说了,哪里就能收入百八十两银子?我满眼瞧着,听了那话,立马巴巴地做活计也不过就我们五人罢了。三姑娘不得空;大姨娘并四姑娘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