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院里面当临时护理工,主要是干些杂活,工资不高,地位低下,常被人使唤来呼喝去。我和我爱人还有幼儿莫寒,一家三口住在离儿童院不远、用于出租的民建小楼里。九月上旬的一天傍晚,我如往常一样步行上班,天色已近全黑,路灯稀疏,树影模糊。在离儿童院大门口百米远的花坛边,坐有一位长发女子,怀里抱有东西。随着步伐迈动,我距离她越来越近,看形态感觉她抱着的像个襁褓。突然那名女子将怀里之物放在花坛里,起身小跑着离开,我下意识加快脚步追了几步后,就放弃了。眼睁睁看着那位女子,上了停靠在路边的一辆小轿车,车子立即就开走了……”
王焕宇急忙插言,“等等,车牌号是多少?”
“距离太远,加上灯光暗淡,时间又短,我怎么能看清楚。在说那时,我觉得脑袋都有些晕乎,哪里想到去记下车牌号。”
“那车子的颜色呢?什么牌子?款式?”
谢玉兰想了一会,犹疑道:“白色的吧,要不就是银色,那种条件下很难分辨出具体颜色,有反光。浅色系可以肯定。牌子说不出来,有点像夏利的样子,车形不是很大。”
“那位长发女子,你看是照片上的人吗?”
“没看清楚脸,哪里知道。我当时离她还有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