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为止,也没想明白其中的缘由。这件事情定有什么蹊跷,然而我还没有时间去问问二姐的事。
不管怎么样,现在就先完成任务吧,不然大哥又得骂人了。他骂我还好,若是让右大臣觉得我是个没有信誉的人,那今后大家的面子往哪里割放?
等头发完全干透之后,我便铺开红纸,磨了磨墨水,提起笔一点,欲要下手。待到笔尖与纸之间仅差毫厘之距时,什么都想不出来。
大哥要再过两三天才进宫,也不着急着写,等有灵感的时候才写吧!想到这里,于是我又收好了红纸,用印章盒子压住。我再掐掐手指算了算后,脑子依旧没有浮现任何的东西。
眼看一天就要结束,铺好床单,倒头就睡了。
第二天起来,茨木又同样地用手掌拍醒我,然后,我还是重复地做着同样的事,一起身就拿起笔和红纸,在案桌前挠头发。大半天过去了,这张红纸还是空白的。红色反射出来的红光,使我眼睛无比疲劳。
外头那棵银杏树,很久没有给过我任何的提示了。我决定写一张许愿纸,绑上一条红绳子,扔到这棵银杏树的树枝上,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