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了一下伞后,手臂便酸痛无比,然而茨木并没有帮我撑一下的意思。
“茨木大人,您的伤无碍了吗?”这是一句客套话,茨木现在很精神,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撑伞也是个技术活,我实在受不之后,干脆就不给茨木撑了,直接把伞柄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来缓解一下手臂的酸痛。
“那个小鬼,等有机会,吾一定亲手把她打败!”茨木锤了下桥的栏杆,满眼的愤怒。
说起来,茨木在这里思考人生,就是为了茨木妹妹的事情吗?我看可以看透事理,却不可透视人心,所以关于这事儿,他到底有多苦恼,我也没办法知道。
话语落下,茨木抢过我的伞,然后把我推到他的左手边,换他来撑伞,还向着前方走去。讲真,目前的状况有些小小的尴尬,身高差太多,不管谁撑伞,至少会有一人是没有挡到的。
而现在是我得不到伞的庇护。
我一边跟上他的脚步,一边说:“抱歉,让您被神乐阿妈骂了,阿爸那边,还在为您辩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