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安道:“都这么晚了,我想你快点回来休息,所以希望这件事快点解决。”
他的语气堪称轻描淡写,我却简直没法儿接话。
大约见我不语,晏安道:“怎么了?那张良不该杀吗?”
我只能点头:“该。”
晏安笑了笑,侧头去看我包的伤口:“时过境迁,你虽记忆全失,这包伤口的手艺却还和从前一样好。”
这你却是托了君扬的福了。
君扬初外出闯荡时,常好端端地出去,伤痕累累地回来,犹记有一回他脑袋流着血,一回来便躺在了地上,我手忙脚乱地将他的脑袋包成一团,君扬没有因流血过多而死,却险些因呼吸不畅就此英年早逝了。
后来我拉着碧落练了数次,终于学会了如何漂亮又实际地包扎伤口,只是到那时,君扬已不轻易受伤了。
思及过往,念及君扬,我仍有些伤怀,晏安道:“在想什么?脸色这么难看。”
我随口道:“在想你说的我都不记得了。”
晏安伸出右手,轻轻揽住我:“不必担心,这并非你的错。”
此时我站着,晏安坐着,我低头正好能看见他的脸,晏安望着我,眼中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