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感觉像是头一回认识罗辉似的。
罗辉给付新的感觉,自来小心眼,爱生气。而且,他便就总是逗付新生气。小时候在永宁寺的事,付新后来想起来,现在大了,再想起桃花树下的兔子来,自然便就感觉出不同来。】
付新不无恨恨地想,她那时好傻,竟看不出来,罗辉定是要算计她的。
再在听了罗辉讲的,若是真的话,罗辉好似还挺厉害的。
其实付新也一样的小心眼,不无坏心地想:他不会在吹牛吧?小心眼又爱生气,怎么可能那么厉害?
罗辉讲完,付新光想着心事,况又蒙着眼睛,就没再敲鼓。
罗辉本就因为花停到他手,正不高兴呢,见付新半晌没动静,拿着花,正准备着往下送,沉声道:”你还等什么呢?击鼓!“
付新不服气,暗自撇嘴。
但也没多说什么,轻抬鼓槌,一下一下慢慢敲。
眼睛虽然蒙着,但边击鼓边想,罗辉果然是小心眼。这花才到他手上一回,就不高兴了。
付新一这么想,就敲得有些小心翼翼的,希望花别再停到罗辉哪儿。
因着国公府和将军府是邻居,若不然,以后,可有得她好过了。
最起码,她去找张秀儿,罗辉还不得在门口等着她,找她不痛快才怪!
付新颇有些担心。老天爷,那花不会再落到罗辉手上了吧?
千万不要啊!
付新在心底祈祷。
可是,老天似乎没有收着付新的祈祷。
之后,所有人都觉得惊奇了。
付新就似能看见似的,无论怎么停鼓,多敲、少敲、快敲、慢敲,花都会落到罗辉手上。
开始时,罗辉虽然不高兴,但还忍着,只以为凑巧。
可是一直这样,罗辉跳脚了。
再凑巧,也没这么个巧法。
罗辉不干了!
而李演和韦贤,已经不顾边上有小姑娘,一点儿形像不要的大笑了起来。
小姑娘们,除了付悦多外,就连一直害羞的付纹,都忍不住,用帕子捂着唇笑。
张秀儿更是笑得东倒西歪的:
“可不行了,我的肚子,憨娘,你太厉害了,就是瞪眼瞅着敲,也不能这么准吧?怎么就能次次让花儿,落到我师兄手上?哎哟、哎哟,我的肚子,不行了……”
付新被这些个人笑得,有些茫然。
她可以指天发誓,她真的不是有意的。若说有意,她也是有意的希望,花不要落到罗辉手啊。
怎么,现实和理想的差距,大成这样?
付新也颇为郁闷。
于是,他们从击鼓传花,作诗作赋,非常文雅的事,变成了测试付新如何击鼓,才能让花不停在罗辉手。还有,就是付新的花样击鼓上。
除了付悦之外,众人玩得非常的兴奋。
笑声都快贯穿整个韦府的,每一个角落了。
花到罗辉手,罗辉也不讲故事了,像是和付新较上劲了似的。
罗辉先给付新加了一个蒙眼的布,再敲,还是停在罗辉手。又让付新背着他们敲,然后他们传花,结果,花还是在罗辉手上。
而换成小丫头击鼓,就没这事。
别说罗辉吐血,就是付新也吐血啊!
罗辉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肯定是故意的。”
付新一脸无辜:“就是故意,也不能准成这样啊!”
罗辉败下阵来。
付新说得对,就是故意的,瞪着眼睛敲,也不能这样准。
人反应,还要有一会儿呢。
付悦见罗辉瞪着大眼睛,站在付新的面前,提议道:“要不然,换丫头敲吧?”
付新现在一看见鼓,肝都颤,连忙点头道:“好啊、好啊。”
罗辉几乎是和付新说话的同时,瞅都不同瞅付悦一眼,吼道:“不行!”然后一指付新道:“你,继续敲。我今天就不信邪了。”
付悦还要说话,已经有些毛了的罗辉,突然转过头来瞪付悦道:“滚!”
付新直觉头疼,提议道:“要不罗公子击鼓,我去玩传花怎么样?罗公子拿着鼓槌,想法子让花停在我手上,也算报了仇了。”
罗辉想想,觉得这个可行。于是笑道:“行,你去坐他们哪儿去,我击鼓。”
付新将蒙眼布递给了罗辉,她便就坐到了罗辉先坐的位置上。
张秀儿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见付新过去,就将她一把拉住道:“告诉我,你到底怎么做到的?太神奇了。我还从没见过我师兄,脸都气变色了呢。你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付新非常非常无辜地说道:“我不是有意的。”
若付新不说得如些的认真,众人还不会那么觉得好笑。
一面是一脸认真且诚恳的付新,一边是每次都中招的罗辉。
众人听了付亲的话,都跟着笑了,笑得付新脸都红了,非常的不好意思。
她敢对天起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啊,这些人怎么就不信她呢?
罗辉将蒙眼布系到眼眼睛上,拿起鼓槌,道:“你们准备好了。”
付悦刚被罗辉吼,面上表情有些讪讪的。
还是韦玉笑道:“欢娘,过来坐吧,一会儿就开始了。”
付悦这才有了台阶下,坐回她原来的座位上。
罗辉开始击鼓。
付新想着,只要她拿到花,让罗辉报了仇,应该就不会记恨她了吧?
于是,每次,花传到付新手时,她都不会像别人那样,急急地扔到下一人手里,而是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