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尽心了,其余的就看大夫人和世子的了。憨娘也别担心,时候也不早了,白天又出去玩,也累了,就睡觉吧。”
付新重又拿起书欲看,说道:“我想等绣姨回来。”
纪妈从付新手将书拿走,放到床前柜上,笑道:“别等了,就睡吧。老奴估计绣燕回来,也得半夜了。看她还那么急躁不?”
付新想了想,也觉得纪妈说得话在理。
于是便就听话的躺在床上。
由于天气热,早已经换了夏被。
但付新都不爱盖,总是将被踹到一边,抱着胖胖睡。
纪妈帮付新拉好被道:“都多大了,还踹被?今晚上不准踹了。”
付新点头答应得乖。
纪妈哪儿有不知道的?笑着点了点付新的额头。将熏蚊香拿走,放到了帐子,并拿走灯。
架子床里,顿时一片漆黑。
付新倒是想得少,睡得快。开始时,她抱着胖胖,还能听见纪妈小声吩咐春杏,并叮嘱小丫头守夜,仔细小心之类的话。
没一会儿,付新就与周公下棋去了。
由于先一天阴天,第二天一早,就下起小雨来。
付新一睁睛眼,就见绣燕和纪妈已经站到了床前,侍候她起床。
一见到绣燕,付新颇有些不好意思。
脸就红了。
付新低垂着眼皮子,说道:“绣姨昨儿晚上几时回来的?我本来是想要等绣姨的,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
绣燕笑道:“老奴回来倒也没多晚,只咱们憨娘的觉太好了,没办法。”
说完,绣燕呵呵笑出声来。
付新见绣燕没事人一样,便就知道昨晚上并没有受到责难,就放心了。
纪妈说道:“一大早上的,也没个正形。看不出来,憨娘正在担心吗?”
绣燕这才学道:“大夫人并没有说老奴,只是细问了事情的经过,今儿早上,坊门一开,会派人再去问我家里人,我看咱们想多了。看样子,大夫人和世子爷,都不是毛躁性子的人。非常谨慎呢。”
纪妈笑道;“你还好意思说别人毛躁,依我看,数你最毛躁,春杏都比你强。”
“对了!”绣燕突然说道:“我听大夫人说,今天人牙子会带小丫头来,说是给憨娘买来,将来陪养成帖身丫头。要不憨娘跟武姑姑请天假?在家里看丫头。”
付新已经被春杏侍候着,洗漱了,现坐到梳妆柜前。
纪妈给付新梳头。不由得叹道:“憨娘也没几年梳包包头了。”
付新回绣燕的话道:“不了,纪妈和着我娘看就行了。昨天出去玩,就没去武姑姑哪儿,今天再无故不去,武姑姑该生气了。”
绣燕笑道:“可以说外面下雨了,地上泥泞,不好走。”
纪妈瞪绣燕道:“你胡说什么呢?竟撺掇憨娘不上学?明儿学坏了,我只找你算帐。”
绣燕笑着讨饶:“好纪妈,我这不也是怕咱们憨娘受累吗?”
付新想都没想便就拒绝道:“咱们这儿离琪乐园也没多完,哪就累着了?今天这天气,正好适合在屋里学刺绣。再说了,这天气,人牙子也不见得来。说不定,就改日晴天的了。”
☆、第二十五回5(不是吧)
纪妈说道:“看看,你都不如咱们憨娘。”
付新梳好头,换好衣服,准备着出门。
由于雨下得不大,所以,纪妈并没给付新备蓑衣,只是拿了把油纸伞。
付新将伞接到手里,说道:“天气也不好,伞又不多,不若今天就绣姨跟我出去,春杏她们就留家里吧。虽说天气暖和,但淋湿了,再凉着,还得出去。”
“可是!”纪妈不放心道:“若是有什么事呢?连个传话的人都没有。”
付新笑道:“我就去我娘呢,这天气又不用去老太君哪儿。吃了饭,就去武姑姑哪儿了,能有什么事?”
纪妈知道付新心疼小丫头们,于是只得叮嘱绣燕道:“就你一个人跟着憨娘,上心些,别一天天的,心大得跟丢了似的。”
绣燕笑着答应。
付新到延居时,付宽并没在。只赵夫人自己,在忙着处理府内事务。
婆子丫头,也有撑伞的,也有就那么顶着个荷叶的。
全都站在了檐下,等着赵夫人喊。
付新进去,见赵夫人面上一片笑。想来世子爷一早上,定是出去问天香草的事了。
赵夫人正看着帐本子,见付新进来,笑道:“娘正等你吃饭呢。早上,我给她们送信,全不让过来了。就咱们娘俩个,还清素。”
付新笑了笑,一贯的不问也不打听。
陪着赵夫人吃过了饭,见赵夫人忙乱,便就告辞出来,往琪乐园去。
付新进到琪乐园时,还在想,也不知道张秀儿这天儿,会不会来。
她先到耳房里,将木屐脱了,绣燕用帕子为付新擦了擦裤角,见没有湿,便就将带溃放到里屋去了。
付新跺了跺脚,自己理了理头发,拽了拽衣袖。
突然地,付新发觉,屋内的大屏风后面有动静。
她倒也没多想,嘴上还说呢:“咦,绣姨,你不仕屠镂萑チ耍吭谄练绾竺娓陕锬兀俊
里屋的绣燕听见了付新的话,说道:“老奴在里屋呢±铮再压皱了,所以打开,挂衣架上。”
付新一听,心下一懔。
但转而一想,她以为,屏风后面,定是张秀儿,要吓她一跳。
因此,付新眼珠一转,假意地答应绣燕,却蹑手蹑脚地顺着屏风,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