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一时反应不过来,薛大哥,我就是个卖棺材的,不懂武功。”江牧云端出满脸的人畜无害,对薛十安道。
薛十安却一挑眉,“是吗?只是个卖棺材的?”
话说到这儿,实际离捅破窗户纸就差抬一抬指头的距离了。江牧云垂目一想,眼下还不是主动坦白的时候,她不晓得薛十安的来路,也不晓得他此行的目的,贸然的“坦率”会让许多藏在阴影下的东西突然曝露在阳光下,指不定这么一晒就要彻底灰飞烟灭,倒不如来个“死鸭子嘴硬”,反正一时半刻薛十安也没证据把她和画骨术连在一块,还是不说了。
“她棺材也卖的不大好,要不是店里的伙计玺合,怕是早就把生意搅合黄了,”谢柏尧慢条斯理把话茬接过去,“薛大人不是顺德府人,可能没听说过,江掌柜打棺材的手艺……啧,说差强人意都是夸奖她了。”
江牧云心道:“怎么帮我解围还顺带埋汰我一顿?”
她目光扫过谢柏尧云淡风轻的脸,后者浑然不觉,仍和薛十安你一言我一语地“胡说八道”。
薛十安大概也明白江牧云有所提防,试探过几句之后便不提了,话音一转道:“方才谢贤弟说你们要去随州,正巧随州出了桩命案,我奉命前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