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纯粹是晚辈好奇。”江牧云道,“师伯要是还不答应给前辈画骨,估计我们几个也活不过中秋了,总得死个明白下去了才能甘心喝孟婆汤吧。”
“小丫头片子,能说会道。”花翎缓缓舒了口气,半晌没吭气,就在江牧云准备搬起小木墩回去的时候,他忽然道:“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说到底只是不甘心罢了。”
江牧云又重新坐回来,甚至还往花翎旁边挪了一寸,预感即将要听到一个与众不同的故事。
“说他是神捕,不过也是拿人钱财□□的生意人,那年碰上我,斗个死去活来,谁也没把谁的性命取了。他这个人拗得像头牛,为防我杀人,便活活跟了我两年,我到哪儿他便到哪儿,后来我给磨着受不了了,只得立誓不再杀人。哪知这厮还是不肯放过我,又像条尾巴似的跟了一年多,直到江湖上又另出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他才罢休。”
花翎说起神捕时,眼中透着剥去世事纷扰后的平静,往事于他似历历在目,那短暂的三四年时光像是再度经历一遍。
他手指覆在面上,划过那道丑陋的疤痕,“这东西像是一种见证,让我知道那一段弹指而过的光阴并非虚幻,而确实是存在过。可到头来我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