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玥叹息一声,刚刚在门外也将他们吵的话听了个大概,还不忘嘲笑安少阙:“少阙哥哥还真是不中用,听到你说割袍断义就吓晕过去!”
她此话一落,便听床上的人猛地咳了声,她回头望过去,人已经让安王扶在怀里,一下一下的咳着,还不忘瞪她一眼。
茗玥咧开嘴笑得夏日繁花都开了,十分幸灾乐祸。
安王紧张的问:“少阙,如何了?可还有什么不适?”
他软下态度来,安少阙便立即别扭起来,转过身子朝里躺下,“父王几时在意过我?安王府也不过就是母妃疼我几分。”
他背影萧索,之前那大夫刚给他处理了腰背的伤口,此时只穿着里衣,倒真显出几分单薄来。
安王也不知是很心疼他,还是怕回府他真找安王妃诉苦,再让她哭个不停,连忙解释,“我先前也是误会了你,以为你与玉罗真有几分情意,才想出……安王府若是能和燕府结亲,也是再好不过。”
俗话说家丑不外扬,他在燕府这么对儿子说几句软话,已是拉下面子。安少阙若是知好歹,便该顺着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