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干得漂亮。”
再过一时半刻,天色渐亮,草七已经把吞灵鹿皮肉分割,自己私留了一根鹿鞭,其他的等到了集市全部卖掉。
又过两日,草七来到一个叫做三浦街的集市,此时正值人流高峰,许多人家都已出来赶集市,草七就把吞灵鹿的鹿茸和鹿皮摆放在街道旁,静等买主。
前面不远处,有一个痞里痞气的公子哥扮相男子,摇着折扇晃身而行,他身后跟着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弱冠男子,观其扮相,也就一跟班下人。
这位公子哥摇头晃脑,走路还哆嗦着肩膀,若是瞧见路上姑娘漂亮,眼睛恨不得贴在人家脸上,然后色眯眯的大笑几声,惹得路人避而远之。
公子哥不经意的瞥了一眼草七,眼珠子向下挪了几分,便瞧见那张鹿皮,急忙走过来蹲身摸了摸,拍手说道:“好东西!”然后抬头看着草七,问道:“这东西怎么卖?”
草七平和的说道:“鹿皮十两银子,鹿茸二十两银子。”
公子哥如闻奇事,不可思议的看了看身边的跟班,然后喜出望外的对草七说道:“我给你五十两银子,这些归我了。”
草七说道:“如此甚好。”
公子哥掏出一张价值五十两的银票,递给草七,他也就收下了,刚要走,就被公子哥拉住,在其耳边轻声说道:“你有壮阳的东西没?”
草七当即想到身上的鹿鞭,回道:“这是头母鹿。”
公子哥霎时颇为扫兴,挥挥袖子,道:“走吧走吧。”
草七心底暗笑,朝驿站赶去。
他挑了匹与之前那匹形似的白马,拍了拍马脸,纵身上马,一路疾驰。
二十八日后。
祁县镇,周家。
周家还是那般气派,两尊石狮守在门旁,围墙高达三米余,门额上书浩荡二字:周家。
立在周家门前,可见远处有一白马少年,和一绿眼大狼,由远逐近,只见是草七驾马而来,到了门前,紧拉住马缰,急匆匆翻身下马,拍响了周家的大门。
开门的家丁一眼认出草七,喜悦说道:“是你呀,我们还以为你回不来了。”
说完,这名家丁看到了草七身后紧跟着的狼,吓了一跳,叫道:“唉呀妈呀!”然后撒腿就跑进了周家大院。
草七阔步而入,院内家丁们都在忙碌,刚巧一位下人端着茶水走向周景芝的房间,便跟着过去,对那下人说道:“托盘交给我,你去忙吧。”
下人见是草七,面上一怔,把托盘送到草七手中,便也退下去忙。
端着茶水,草七来到周景芝的内房,便见有过一面之缘的应尚全也在,二人正在欢声谈聊着什么,咳了咳,草七说道:“你们要的茶水。”
周景芝为之一怔,随即满面喜色,忙道:“草七,你终于回来了!”
应尚全瞅了瞅草七,说道:“是你呀,可记得我们有过一面之缘?”
草七说道:“老爷,应前辈,草七回来晚了。”
周景芝一板老脸,说道:“是晚了,这宴会早些天就结束了,你都干嘛去了?”
草七回应道:“出了点差池,草七不愿详谈,只想见见雪凝。”
周景芝点点头,说道:“她应该在后院,你去吧。”话一说完,周景芝追问一句:“大傻是否也回来了?”
草七回道:“他走了,不会再回来。”语毕,草七匆忙向后院走去。
周景芝说道:“那孩子离开周家或许是件好事。”说完,他忽然发现一头狼跟在草七身后,不由得与应尚全对视一目。
后院里,十分安静,可能家丁们都在忙碌上午的任务,那雪凝或许不在,不过这前后院都没有见到雪凝的身影,这下可使草七心急了起来。
“起来!别碰我!你快起来!”
这是雪凝的声音,草七一脚踹开房门,便见一衣着华丽少年压在雪凝的身上强行解开她的衣服,图谋不轨。
草七上前用脚一踹,把那少年蹬歪在一旁,少年回头望来,眉清目秀,器宇不凡,怎奈是如此下作之人,少年起身理理衣服,目视草七,说道:“你是何人?怎会出现我周家?”
草七冷声说道:“我刚要问问你是谁?”
少年哼了一声,说道:“在我周家,还问我周觅文是何人!”
草七心头一惊,说道:“想不到周家少爷就这副德行。”
周觅文不怒反觉有趣,他围着草七走了两步,说道:“你小子出口不敬,本少爷可要掌你的嘴巴。”
刚一说完,就见周觅文身影一晃,草七已然挨了十八掌,嘴角流出一丝血迹,更有淤青红肿的迹象。
雪凝冲过去拉着草七,神色愁恼万分,对周觅文说道:“少爷,求您别再——”
“够了!”草七怒喊道:“雪凝,我们怎么能够对此人求饶口软!”
周觅文如观戏剧,一脸好笑的说道:“硬石头与黄金作对,也看看你配与不配。”
草七怒不可解,目光冰冷坚毅,缓缓拔出斩月刀,而此时狼从外面走进来,对着周觅文龇牙咧嘴,眼瞅着这里要大战一场,就在这时,周景芝和应尚全赶往至此,见此情景,便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周觅文说道:“哪来的野小子,在我周家蛮横无理。”
草七憋着怒意,说道:“看来这周家是不能呆了。”
听这话,周景芝一板老脸,对周觅文说道:“你先出去,我有话和草七说。”
周觅文一扫衣袖,迈步而出,应尚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