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开开眼,不过并未来真格的,只是哈哈笑道:“有意思,我张大林偏偏要收你为徒弟!。”
刘管家喊了句:“张武师。”
张大林摆摆手,说道:“回去吧刘管家,这小子交给我。”
刘管家看了看草七,也没说什么,便是走了去了。
张大林瞥了眼草七手中的斩月刀,微微点头,他从门前的台阶上走下来,至草七身边时说道:“过来吧。”
前面是一块重约三百斤的青石板,张大林让草七把它举起来,要求举过头顶,而草七走上前搬了三下,青石板纹丝未动,张大林哈哈笑道:“就你这身板,还是从扎马步开始吧。”
这扎马步,草七一扎就是一个月。
☆、周家下
一个月后,草七扎着马步也能手拎两桶水,那块青石板轻松举过头顶,张大林这才开始传他武法。
又过两月,草七把张大林所会之武已学的七七八八,张大林见草七学欲不止,竟是犯了为难,于是让草七自个温故知新,他张大林躲在屋里自学新的武法,学成后再传教草七。
这一日,晴空放好,日光温暖,草七已把所学拳脚套路一一练习三遍,却不见张大林出面,只好叩门说道:“张武师,我去看看雪凝,待会回来。”
张大林在屋内回道:“你去便是。”
虽说晨昏均可见到雪凝,可今日草七的眼皮子跳个不停,他倒要去看看雪凝是否有事。
离得老远,草七便听得见一阵阵的惨嚎,那是大傻的声音,一走近,果然,吴用材正在用棍棒抡打大傻,大傻满地打滚,其他家丁视而不见,就连周家的亲属也不当回事。
草七大喝一声,道:“你给我住手!”
吴用材停手望来,见草七怒目圆睁,便走过来用木棍指着草七的鼻子,嚣张的说道:“你的皮骨也痒了是吧?”
草七一把抓住木棍,想要把吴用材摔倒在地,却未能如愿,这吴用材反而使草七一个踉跄,草七也是心中一惊,却也更加恼怒,当即动手与吴用材大打出手。
草七拳脚如影,打在吴用材身上立见淤青,吴用材痛的龇牙咧嘴,可吴用材平日也跟着张大林学过几招,也能还击几拳,力道更甚,草七也是皮骨作痛,两人却是难分伯仲。
雪凝闻讯赶来,她满头大汗,冲两人喊道:“快停下吧!”
草七见雪凝关切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激动起来,告诉自己,不能输,只见他紧握左拳,那佛念珠散发淡淡金芒,刚好打在吴用材的太阳穴,一拳将其打倒在地,吴用材神情恍惚的躺在地上,只觉天旋地转。
再看草七,气喘吁吁地,他望向大傻,大傻抱着脑袋躲在墙角吓得呜呜哭泣。
雪凝走到草七身边,关怀问道:“没事吧?”
草七点头:“嗯。”
这时,周景芝赶来现场,一板老脸,说道:“都想滚出周家是吗?!”
吴用材从地面上爬起来默不支声的走开了。
周景芝看着草七,说道:“你到我房间里来。”
雪凝也跟着草七来到周景芝的房间。
房内笼中鸟叫声清脆,周夫人对雪凝莞尔一笑,以此示好。
雪凝冲她笑了笑,低下了头。
周景芝说道:“草七,张武师是否对你说过习武为了什么?”
草七说道:“不管说什么,我都要维护正义。”
“呵呵。”周景芝说道:“你太偏执了,等你长大了,就不会再说什么维护正义。”
草七说道:“可否答应我一个条件?”
周景芝说道:“你是要我维护大傻的人身安全吧。”
草七说道:“对,我会在习武的同时,在周家做更多的活。”
周景芝闭上了眼,说道:“好,我答应你就是了。”
周夫人此刻方笑着开口道:“待会午饭我们大家一起吃,我已经让刘管家吩咐厨房做些好吃的东西。”
不久便日阳当头,厨房的伙夫已经把菜肴一盘盘端放圆桌,雪凝就挨着草七坐下,羞怯的样子,总是惹得周夫人连连欢喜望来,她道:“雪凝可真好看,要是能做我们周家的儿媳,那该多好。”
说着,周夫人给雪凝夹了几块鹅肉,雪凝面颊红砰砰的,不言不语,埋头吃起了鹅肉。
草七却大有怒意,放下筷子,说道:“周夫人可别乱打主意,这顿饭我们并不稀罕。”
雪凝悄悄地拉了拉草七的衣角,一脸的为难之色。
“咳咳。”
周景芝咳了咳,说道:“他们年纪还小,谈这些为之尚早,不要再提。”
周夫人白了周景芝一眼,随即又朝雪凝望来,依旧笑脸相待。
用过午饭,草七和雪凝说了几句话,便来到张武师门前,扣了扣门,就听张武师说道:“你在外面等会。”
张武师开门后端着一碟菜,上面放了两个白面馒头,对草七说道:“你小子去哪了?这菜都凉透了,我又放炉子上温了一次。”
草七并未道称用过午饭,只觉腹中不那般实在,接过碟子,大口大口的将馒头吃下,菜汤都不剩。
张大林坐在门前的台阶上,说道:“想我张大林也有技穷之日,得,吃完这俩馒头,你就出师吧。”
草七漫不经心的问道:“我的刀呢?”
张大林说道:“怕你生事,那把刀我给你藏在周家后院里的鱼塘下面,哎呀,没想到你挺老实,倒没惹过是非,去吧去吧。”
草七起身便走,不说二话,寻那斩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