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为牵住她的手,“起风了,我们回去收衣服。”
“……嗯。”年韵看着眼前男人温和的眉眼,回握住他的手。
这一次,她觉得也许可以试着选择相信他……
晚上吃过饭后,凌仲虛有急事去了公司。
年韵在书房刚写完了作文,就觉得腿间一阵湿热,去洗手间一检查才知道原来是亲戚来看她了。这一回她的身体反应有些大,下腹疼得不行,还伴有些恶心。她强忍着呕吐感早早地将自己整理好,便回卧房躺下了。
凌仲虛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他刚一进门就听到了水流声中伴随着几声干呕声从洗手间的方向传来。鞋子还没来得及换,他就快步冲到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女孩赤着脚半跪在地上,正趴在洗漱台前干呕,睡衣的衣袖都浸湿了,脸色惨白惨白的,鼻头有些红,眼泪不断从眼角流下,这个样子看起来很是狼狈。
凌仲虛上前一步,一手将她半抱起来,一手握住了她的,很凉。
他拿过毛巾给她擦了擦脸颊,“年韵,哪里不舒服?是胃难受吗?”
“舅舅,我没事……”
只是一句话还没说完,年韵就咳了起来,又挣扎着要趴下去呕。
见此,凌仲虛眉头皱得更紧了,“都这样了还不跟我说实话,是要急死我吗?”
年韵之前已经把胃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再也吐不出什么了,只能难受地直流眼泪。
缓了一会儿后,她慢慢说道:“舅舅,你不用担心,这只是女生每个月都会有的症状,只是我今天比较严重而已。”
“……”
听到这带着鼻音的一句话,凌仲虛一时无言,他将她打横抱起,回了自己的卧房。
年韵的睡衣湿了,凌仲虛去她的卧房重新给她拿了一件,然后转过身让她换上。
看着男人站在不远处的背影,年韵本来苍白的面上多了一丝血色。
换好了衣服后,凌仲虛让年韵半躺在床上,然后端了一盆热水,放到了她脚边,握住她一双冰凉的脚慢慢放进热水里,问道:“烫吗?”
年韵的腰有些酸,身上因为疼痛也没什么力气,索性就躺着没有动,“温度刚好,很舒服。”
“……”
凌仲虛起身拿了一块小毛巾,给她擦洗小脚。
“呵呵,有些痒……”年韵一笑,肚子就更难受,只能憋着,“舅舅,不要擦了,我自己搓搓就行……”
凌仲虛的动作顿了顿,“忍忍,要擦干净……”
三分钟后。
“……好了吗?我受不住了,好难受。”年韵说完,开始哼唧。
凌仲虛的眸色一深,将年韵的脚从水里拿出来擦干,再将她的睡姿调整好,然后看着她喝完了一杯温热红糖水并确定没有呕吐感后,才让她躺下,转身去了浴室。
等凌仲虛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年韵已经睡着了,只是睡得不怎么舒服,眉头还皱着。
凌仲虛躺在了年韵身侧,将她揽在了自己的怀里,然后把手放在了她还有些微凉腹部。
没过一会儿,凌仲虛就见身边的女孩睡熟了,眉头也已经完全舒展开,脸色也恢复了红润,不由笑了笑,闭眼睡去。
这一晚,年韵在梦里都觉得身边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第二天,年韵坐在餐桌上喝着香喷喷的红豆粥,不时拿眼瞧对面的男人。
凌仲虛发现了也只是一笑,装作没有注意到的样子。
年韵将最后一口粥咽下,“舅舅,今天他们几个是不是要来这里?”
凌仲虛笑道:“嗯,那四个‘坏蛋’下午就来,等不及了?”
“……才没有”年韵嘟了嘟嘴,“我要把零食藏一些起来,不能都让他们吃了。”
“……还真是小孩心性!”凌仲虛摇了摇头,“他们几个怕也不爱吃你爱吃的那些吧!”
“……也对哦。”年韵想了想,赞同地点了点头。
“……”
下午,午睡中的年韵,是被门铃声吵醒的。
她穿着拖鞋踢踏踢踏地走出卧房的时候,发现客厅的沙发上已经四人排排坐了。
“你们来得好早啊!”年韵看着他们傻傻一笑。
“姐姐,你就不能整理一下仪容再出来吗?”年常欣眼疾手快地把年韵推进了卧房,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沙发上的三人面色阴郁,山雨欲来,但碍于之前的约定,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在厨房切水果的凌仲虛听到响动,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卧房里,年常欣淡淡地瞧着面露不满的年韵,“姐姐,你就这一副刚睡醒的模样出去,是想勾引谁?”
闻言,年韵气地回了一句,“勾引谁也不勾引你,哼!”说完,就坐到梳妆台前,打理一头散乱的头发,不再理会他的打量。
“哦?也对,姐姐不勾引我,我也不会离开姐姐的。”年常欣躺在了年韵的床上,“这床还挺舒服的,还有姐姐的味道。”
“……”
年韵回头看了年常欣一眼,就见他把脸埋在了她的枕头上,不由面色一红。
年常欣察觉到他的目光,侧过头,“姐姐住在这里开心吗?”
年韵立马转回了头,看着镜中的自己,“……”没你在身边,我就开心点。
年常欣起身走到年韵身边,“姐姐的气色不是很好,身体不舒服吗?”
“……嗯,我们出去吧。”年韵放下手里的梳子,起身走到门边。
“不要!”年常欣快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