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般配,文绉绉的,柔声细语的。
疾风问她:“画像,谁的画像”。
鱼奴一个个数起来:“师父、庄主、随风师兄、清苓师姐、岚风、还有我。”
“怎么没有我呢”鱼奴回过头,莫七正笑眯眯的进来,鱼奴故作恍然大悟:“哦,对对对,还有你呢,画不下啦”
疾风皱眉,这丫头真敢开口。
鱼奴回道:“要许久吗,来得及吗?”短短三日要画这么多人?莫七在一旁笑她,鱼奴知道自己定是又闹了笑话,作画哪是这么简单的。
怕是疾风有阵子要忙,雨秋便起身告辞。
疾风沉吟一会:“这样吧,我先把你和莫七画了,旁的人我再添。”
鱼奴其实并不想画许多人的,只是光画庄主怕人起疑,这才多说了许多人,骑虎难下,鱼奴只得老老实实的和莫七坐在一起。
岚风在一旁磨墨,看两人正襟危然的样子总是想笑:“这么看,你们还有些夫妻相。”鱼奴给了他一记白眼。
没想到作画这样慢,鱼奴坐的是脖子痛,肩膀痛,觉得过了许久,见疾风搁了笔。
岚风兴冲冲的叫道:“该我了”
疾风淡淡的给他泼了盆冷水:“累了,去叫前头备菜,一会一起吃个饭吧。”
岚风去前厅准备饭菜,鱼奴和莫七并肩出了院子。他穿着考究,器宇轩昂,鱼奴跟在他身旁像个婢女。
“这有些日子没见,想我没。”莫七吊儿郎当的问道。
“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鱼奴总爱顺着他的玩笑,反过来调戏他。
“恩,我就知道,这不赶紧来见你了,不知什么时候喝你的喜酒。”莫七说道,听说她与那书生很是情投意合,那书生端的是好福气,碰上这么个傻姑娘,考场失意,情场得意啊。
“我不嫁人,我要永远守在师父身边。”鱼奴不假思索道。
“胡说八道,你若是嫁人,又如何?”莫七笑道。
“嫁便嫁了,我若是嫁人,一定要嫁我喜欢又喜欢我的,终其一生,一生一世,矢志不渝!君当作磐石,妾当为蒲苇!”鱼奴说着又叹息:“唉!可我命不好,克死父母亲人…”
还有我在在家乡的婚约……
“我还是不嫁人了!”鱼奴自说自话。
“那你呢,何时与我们那莫大小姐成亲。”鱼奴不再想那些烦心事,笑着问他。
“我若是娶亲,怕是要碎了许多芳心,这怎么忍心。”莫七笑道:“不若这样,若是你二十岁还嫁不掉,我便勉为其难。”
鱼奴听闻正要反驳,又听他说:”若是你觅得佳婿,我便满足你一个愿望,金银珠宝,房屋田产,但凡世间之物,随你挑。”
鱼奴俏皮一笑:“一言为定,若是你觅得佳妇,我便许你,许你,,,一个愿望,凡我力所能及,必定满足你。”
莫七亦是一笑,轻叹,大约是没指望了,她还说自己命不好,我看命好极!
想到此,莫七问她:“对了,你的生辰是何时?”
鱼奴未曾庆贺过生辰,家人总说她的生辰不好,鱼奴也不轻易吐露这件事!
嗫嚅片刻,莫七催促,鱼奴便心虚道:“五月初九。”
莫七叹道:“那我许是赶不上了,择日不如撞日,说说,你想要什么,我今日送你。”
固戎盘桓在雷州至今,前去和谈的使臣也被萧长定所杀,说是需得皇子亲王才得见,太子尊贵,允王得宠,祁王有太子庇佑,赵王在外行兵,其余王子年幼,这等稍有不慎便丢了性命的好事,便落到了莫七头上,明日便要出发,这一去,不知能否全身而退。
她的生辰怕是也赶不上的。
“为何赶不上,你要去哪?”鱼奴忽然觉得有些担心,她这才注意到莫七神色有些憔悴,转念一想,与自己何干,许多话便咽了回去。
“快说,你想要什么生辰贺礼?”莫七又问她。
“礼物都是要金银来买,你若是真想送,便送我金子银子,小女子不胜感激,肃王殿下。”鱼奴玩笑。
莫七大笑:“财迷。”
“哎,君子爱财,圣人说的,我权当你夸我。”鱼奴调皮的笑着。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要总惦记不义之财。”莫七很是正经的样子。
“罢了罢了,那便让你陪我过个生辰,行吧,礼物便免了。”鱼奴说的很是随意,莫七不知如何作答。
从清风楼回来,鱼奴便有事压在心里,莫七会给自己过生辰吗?
莫名的有些期待,无一见她独坐发呆,朝她跟前挥挥手:“嗨,姑娘!”
鱼奴白了她一眼:“有何贵干?”
无一成日盼着去云溪呢,想着这次为白荷送嫁,若是能跟着一道就好了。
鱼奴便应承她:“若是我去,便一定带着你,满意了吧。”看在她在坊里帮了自己不少忙,没惹事的份上,便带她去就是。
想到云溪,两人又热热闹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