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懂药理,看不出这药有何异常,便又将匣子还给阿虎。
帐子里头突然传来了一阵诡异的响动,像是咳嗽,又像是有人在压抑着笑,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阿虎惊喜道:“二爷缓过来了!”他立刻起身,拔腿朝那帐中走去。
刘易尧听见那异动,眉头越发深锁。
崔仲欢醒来时候的样子也同他认知中发病昏迷后复苏的病人不同,听那帐中响动,刘易尧站起来,停了片刻,到底没有过去。
崔仲欢一直折腾到夜色四合,反正夜间是走不动了,大家就全都留下来继续烤火休息,顺便也当是一路马不停蹄之中的放松。
刘奕平提刘易尧将肉干剁碎了煮了一罐子汤。沿路他们不太造火,那风干的肉都是掏出来直接啃的,又硬又咸,能把门牙磕崩。和着水煮一遍,稍微软烂了些,倒是散发出了一股原始的肉香来。只是这东西到底比不上龙都精心制作的美食。
刘易尧喝了一些肉羹,山道晚间已经开始又许多蚊虫,嗡嗡嗡颇为烦扰,刘奕平问他:“狮子要不要进帐休息了?”
他点头离开草丛,回头看了一眼崔仲欢的帐子。里头一盏如豆的油灯映出阿虎忙碌的身影,崔仲欢似乎已经睡下了。
他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