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久君的,可我已经感受不到,下一秒便要咽气了般。
“北儿……”久君焦急心疼的呼唤我,然后咬破自己的手腕,喂我喝了他的血。
“尚君莫,你居然为了女巫连同族都杀!”花落衣怒道。
久君将我放在地上躺好,一脸盛怒的看着花落衣,咬牙切齿的说:“下一个,便是你!”
血族力气大,两个活了两千多年的吸血鬼打斗起来的破坏性更是极大,久君不一会儿便撕裂了花落衣的一只胳膊。
“尚君莫,你看清楚,我是落衣,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啊!我们一起青梅竹马,我们本来要成为夫妻的……”花落衣哭着乞求。
久君有一瞬间的征住,看着她极力想回忆起当年的记忆。
而我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受伤的伤口自动愈合,我的容颜更进一步提升,多了精致和妖娆,同时极度苍白。
我的手指头动了一下。
“君莫,你记起来了吗?”花落衣小心问道。
久君却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冷面冰霜的说:“听着,以后如果再来伤害北儿,我就一口一口将你撕碎!”
他重重丢开花落衣,回来抱我起来,花落衣在他身后哭着大叫:“君莫!你忘了所有的一切,包括两千多年前那个和你相爱的女人,你只记得这张脸,君莫!我爱了你两千多年,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心!”
久君带我回了他的地下室,坐在石床上面无表情的抱着我。
我突然睁开眼,便看到久君的双眼,他明明抱着我,可是我却感觉不到冷。
我坐起来,发现自己□□裸的身体,连忙拿来毯子盖住。
“北儿……”他靠近我。
我本来只想挡住他,可是一碰到他,他便飞撞在了墙壁上。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掌,“怎么会,我的力气……”
我一甩手,旁边的棺材盖瞬间翻了起来落在地上。
久君站起来,默默向我走来,他说:“北儿,你的母亲是女巫,以后者的力量为大,所以当她成为了吸血鬼后才无法使用巫术,北儿,你现在要赶快成为女巫……对不起,是我初拥了你……”
“不……”我想起那时花落衣无情的吸食我的血,在我即将死去的时候久君出现了,我裹着毯子想离开,久君急忙抱住我。
我吼道:“为什么要救我?我宁可死也不想成为吸血鬼!”
“我舍不得你……”
我呆住,泪流满面。
如果两千多年前的那晚他及时赶到,他也会及时初拥了那个女人吧?
“如今你已是吸血鬼,必须在天亮之前成为女巫,郁可南此刻帮不了你,不然你会吸干了他的血,难道你想要他死吗……”
“阿南……”我的心一寸一寸剜着疼,为什么我危险的时候他没有来救我,为什么他要那么置吸血鬼于死地,为什么我和他会发展成今天这样……
“北儿,只有成为女巫,你才能用自己的力量抵挡吸血鬼的血性,这样你才不会成为彻彻底底的怪物……”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紧紧抓住毯子的双手慢慢松开……
☆、终于明白
好像一切都结束了,又好像一切才开始。
待我醒来,浑身都仿佛充满了力量般,我摸摸自己身上穿着的吊带连衣裙,看到了床边的一个血袋。
我的yù_wàng便上来了,我克制不了自己的冲动,拿起了血袋,却不敢喝下,一旦喝了,我便真成了自己厌恶的怪物了。
我拿着血袋走出地下室,外面下起了雨,久君站在庙门前。
“醒啦,你已经三天没有进食了,喝吧,我采了将近一百个婴儿的血,他们不会有事,这血纯洁,没有那么脏……”
一百个婴儿的血才这一袋血,看来他真的很辛苦。
“你如果不喝,那你便得一直和男的吸血鬼交合,以此补充你的能量。”见我无动于衷,他抚摸我锁骨处的彼岸花图案说道。
我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想起了这三天来我和他不眠不休的在石床上,吸血鬼不会累,并且□□特别强。
我面红耳赤的默默喝完了那一袋血,很甜美,我控制不了自己内心的那种享受鲜血的感觉。
“血族永生,□□频繁且强烈,却没有忠贞,所以,你以后可以和其他的男人……”久君顿了顿,接着说,“只是,不要被我知道,好吗?”
我看着他完美无缺的侧脸,突然一阵异样的心疼,轻轻说道:“久君,你知道自己叫做尚君莫了吗?”
“我觉得久君好听一点。”
“这些天,你是把我当成那个人了吗?”
“那你把我当成郁可南了吗?”他不答反问。
我低下头,不敢回头,即使我对郁可南失望,但我终究还是放不下他。
“我没有。”久君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忘了她的名字,忘了她的味道,忘了她的笑容,我只记得她的脸,然后便遇到了你,在我接下来永生的岁月里,我都会记住你的名字,记住你的味道,记住你的笑容,记住你的一切。”
“这些……难道还不够吗?”久君说。
我看着他泛起泪花的双眸,读出了他的心:北儿,我很爱你,从九年前便开始,一直不敢在你面前出现,默默忍受着你和他在一起,如今我们终于成了同类,我既欣喜又痛苦,好开心我是第一个得到你的男人,却好痛苦你的心里装着别的男人……
忍受着心爱的人的心里刻着别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