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单于一样意味深长的微笑。
阴山王庭里可谓是上演着一场生动活泼的大戏,看戏和演戏的的人群俱都脸色各异,精彩纷呈。
大戏落幕后,左贤王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顶着一脑门的门号,追着冒顿身后问,“单于啊,您咋想的?小的我怒火烧心实在不舒服。您能否给小的一些指示?”
冒顿环住左贤王的肩膀,哥俩好的,对他耳轻声说:“东胡门达单于贪婪脾性,此次得到了好处并且不费任何吹灰之力,要不了多久,必然还会张口索要。”
“还要?个不要脸皮的,有完没完!是可忍孰不可忍!”左贤王爆脾气又上来了!
“现在还可以忍!”冒顿揉揉受到冲击波的耳朵。
“为什么要忍,咱又不是打不过?”
冒顿说:“以最小的死亡获得最大的胜利,以命换命可是最愚蠢的打法。”
“这我懂,但是如果东胡小儿再给我大张其口,我可不要再忍了,太憋屈!”
冒顿说:“忍无可忍自然无需再忍!”
左贤王得了指示,点头道:“这还差不多。”
冒顿抬脚把他踹进雪堆,“你最近给我老实点,好好练兵。不可生事!”
左贤王一脸灿烂笑容:“是!”
果然没过多久,东胡王便又派使者出发匈奴对冒顿试探说,“听闻单于有一阏氏,美貌倾城,身有异香。我大单于想亲眼得见,不知冒顿单于能否割爱呀?“
大臣们磨刀霍霍,摩拳擦掌了:“东胡得寸进尺,竟敢索要阏氏,请允许我们率兵讨伐。”
还是得忍,不到时机。冒顿单于对使者说:“邻里之间应该和睦相处的,不能因一个女人失了和气。”
大臣们对单于这回答只是微微惊讶。东胡使者满意的去了休息区,心里得意至及。匈奴果然是惧怕我东胡,匈奴单于冒顿也是胆小懦弱之辈,不成气候。
前面的事情解决了,冒顿的后宫可谓一石头,激起千层浪。身有异香的阏氏?那说的可不就是琴木雅么。可她身怀龙种,怎么可能送去敌营!
她不去,那谁去?众人心中不得安定,纷纷猜测!
琴木雅听闻消息后,抚摸着肚子一脸笑意。这孩子真是她的福气。选谁去?她早有了人选,心中一套周密的计划慢慢产生了。
琴木雅吩咐女奴打水帮她卸去胭脂水粉。又描了些暗黄色的胭脂在眼周围,显出一副憔悴的样子。准备妥当后,找人去通知冒顿单于,说身子有些不舒服。
冒顿正在王庭听人汇报兵士的情况。闻琴木雅阏氏身子有恙,令人加快汇报的速度。对一切了若指掌后。大步去了琴木雅毡房。
进来后开口就问,“怎么了?可传医工看过?”
琴木雅帮冒顿更衣,柔柔的说,“单于别担心,是奴隶们小提大做,只是略有些不适,没大碍的。”
冒顿点头道,“那就好,有什么需要和我说。”
“是。”琴木雅娇羞的说,“大王,天色已晚,就在这里歇息吧,我差人给您传膳来?”
“可以!”
柔弱,娇美又善于心计的女人何是最厉害?当然是吹枕边风的时候。
琴木雅倚在冒顿胸口,一脸崇拜的仰望他,“单于,东胡人得寸进尺,说要一个体带异香的阏氏?”
冒顿抚摸着琴木雅的美背道,“是啊,本单于只有你一个身着异香之人。”
“您会把我送出去吗?”琴木雅眼眶含泪,委委屈屈的说。
冒顿哈哈一笑,给她擦掉眼泪。“别瞎想了,快睡吧!”
琴木雅展颜道:“多谢单于怜惜。”
冒顿揽琴木雅入怀,轻柔的说:“爱妃,有孕在身。要好好爱惜身体,不可忧思,我要我的儿子健健康康的。”
琴木雅甜蜜道:“是。”过了一会,琴木雅又说道:“那单于打算让哪位阏氏去东胡呢?”
冒顿闭着眼摇摇头。
琴木雅眼睛一转说:“这事因我而起,也让您为难了,人选的事,就由我来解决吧。后宫之女我比您熟悉。”
冒顿哦一声,问道:“你选谁?”
琴木雅说,“多年不曾得您宠幸的,您也忘记她存在的,另外也想出单于宫去外面看一看的阏氏。您看合适吗?”
冒顿微微一笑,给琴木雅盖好被子,两人拥抱着入眠。“甚好,给你一天时间。人选定下来让她直接随东胡使者出发吧。”
琴木雅贴着冒顿,不留一丝缝隙。嘴角轻笑,眼里若有所思的应道,“是。”
☆、被阴了!
冒顿的后宫,阏氏数量排得上名的有十几位,数不上名的小妾,小妃们就不知多少了。向来称霸一方的强者,后宫的丰富多彩总是为人津津乐道的。
琴木雅没得到冒顿的许可是地,就想把钟灵送到东胡去。这个外族的汉人抢了她的地位,抢了冒顿的宠爱。琴木雅自出生时就为匈奴的贵族,人也是越长越美,被誉为草原明珠。一代雄主冒顿宠爱多年的阏氏。所有人都以为她会成为草原的女主人。所缺失的只是个契机。可空降兵钟灵突然冒出来,打断了琴木雅所有的绮丽梦想,琴木雅的家族看着大汉求和送来的汉公主,也颇有点眼中钉肉中刺的意思。终于有合适的机会可以让钟灵消失了!
可想送一位大阏氏去东胡,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很多人相互配合,需要很多人承担责任,并且不能威胁家族在匈奴的地位,不能惹怒冒顿单于。把人送走,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