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顿,你给我想清楚,是细水长流呢,还是一次把我弄的下不了床,禁你十天半个月的好呢?”
冒顿听此言,单手又把钟灵压到床上,另一只手去解刚刚套上的裤子。“我没有在想清楚,我一直在想你。”
“……你个下半身思考的野狼。”
“野狼弄的你舒服吗?”
“……”
钟灵无话可对,乖乖举白旗认输,大哥你是无赖的祖宗,说不过你行吧……
笔者也不愿意打断这美好的氛围,想继续看这两人的撒狗粮。但另一个地点有也有一件值得记录的事情发生。
不知有人可记得伊犁?就是那个教钟灵匈奴语的小丫头。钟灵被设计去东胡前是她把méng_hàn_yào当失眠药喂给钟灵的。此事过后,钟灵虽然没有追究伊犁的责任,但是冒顿不允许此事发生第二次,大单于直接下令,相关人等全部流放,驱逐出匈奴。伊犁还有他的情郎,琴木雅的妹妹,一众奴隶侍人,全部都是当晚就全部被赶出了草原。
这个伊犁人不坏,只是蠢。他们一行人也无处可去,大家相依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