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木雅放弃了,自已儿子的称呼问题,她强调的牙帮子都疼了,磨破了嘴皮,也没有一点用。随他吧,反正匈奴儿女多自在,没那么多条条框框,大单于,钟灵都不在意,自己强调来强调去也没意思。
这时冒顿进来了。琴木雅和稽粥起身问安。冒顿摆手免礼,看着贡桌问:“在下棋?”
琴木雅道:“是啊,单于给我做个后盾吧,我总也赢不了这小子。”
冒顿哈哈大笑,拍拍儿子的脑袋一脑骄傲,“来,咱俩下一局。”
琴木雅让开位置,冒顿坐下。
这五子棋看似简单,可如果想留下后招,布下精妙的陷阱,顺利迷糊住对方的视线也不是容易的事,稍微动些脑筋是必须的。冒顿完全没有对自己儿子客气,陷阱连着□□,一波又一波,稽粥只能跟着冒顿的节奏走,东墙补西墙,有些焦头烂额。琴木雅在一旁不客气的幸灾乐祸,稽粥赏她一个白眼。最后两个连三,稽粥已经不知该堵哪个了,小脸满是郁闷。琴木雅又笑的花枝乱颤。冒顿微笑着看向稽粥,安慰道:“很不错,走了十五招,你母亲和钟灵都没你厉害。”
提起钟灵,稽粥问道,“父王,我明天可以去找大阏氏吗?”稽粥问道。
冒顿一想钟灵这个自由自在的妹妹都当好几天,应该疯够了,过一天刘濞就该返程回汉,就说,“可以!“又对琴木雅说,”你明天也一起来,大家一起去王庭吃饭。”
“是!”
王庭里的宴会自然不同凡响。吃饭时,琴木雅一脸神秘的悄声问钟灵:“你大兄长娶亲了没?”
钟灵乐呵了,抛了媚眼给琴木雅,打趣她“怎么?我大哥好吧!”
琴木雅笑骂道,“瞅你一脸坏样,我是想给我同族的姐妹谋点福利,她们都是杰出的女儿。”
钟灵道,“有你这个美貌的姐姐,自然能知道她们也不差,只是千里万里的,她们的父母可舍得?她们可有胆量去?再说这事往大说是两国之间的事情,往小了说,我兄长也还没同意。”
琴木雅打退堂鼓了,“算了,这事我只是说说,”然后呵呵一笑:“此事就不提了,就当我那些妹妹没有福气吧。”
钟灵说了句深奥的话:“个人有个人的缘法,不可强求啊!”
琴木雅最讨厌钟灵偶尔酸兮兮的,抬手就揪钟灵的耳朵,恐吓道:“你给我好好说话。”
钟灵咯咯大笑,打算身子往后仰,想躲开琴木雅的手,这时坐在一旁的稽粥起身护住钟灵的耳朵说:“母妃,不要揪她耳朵,本来就像招风耳,再揪就不能看了。”
琴木雅笑眯眯的点头,同意道:“先放过你。”
钟灵不同意了,改为□□稽粥,“你说谁招风耳?来让我看看你的厚耳朵垂…….”
这边三人打闹不停,那边王座旁,冒顿和刘濞相视一笑,刘濞问:“小妹旁边的可是太子稽粥?”
冒顿道:“正是。”
“那名女子可是琴木雅阏氏?”
“正是!”
刘濞道:“果然是草原明珠,人美心也善,小妹能与人如此和睦相处,我也放心了。等回去禀明父母,想必他们也会欣慰不已的。”
冒顿道,“这都是钟灵应得了,琴木雅不是对谁都和善,你妹妹很棒。”
刘濞举杯对冒顿豪爽的笑道:“还是要多谢大单于对小妹的关爱,为兄的敬你一杯。”
冒顿喝下杯中酒,“放心回去吧,以后想来再来。”
刘濞道:“是,此次属实不虚此行,感谢大单于的招待。”
冒顿笑道,“不用再客气了,明天我有公事,就不送你了,你来钟灵很开心。”
刘濞看着妹妹有些眼眶微红,这么多年过去了啊。“我那妹妹……“哽咽了一下,对冒顿道“我这妹妹,从小就非常招人疼惜。不瞒单于说,此次来时,我就对自己说,如果妹妹过得不开心,我以后总要找机会把她带回的。”
冒顿也向钟灵看去,她正与稽粥闹的正欢,:“你带不回去她,她早已把这里当成家了。稽粥,我指认的下代单于,很粘她。”
“是,我看到了,那孩子像您,果敢,冷静,很优秀。”
“一到钟灵面前就变成了小孩子。”冒顿吐槽道。
刘濞哈哈大笑,“小妹就是个小孩子啊。”
冒顿赞同的点头,两人相视一笑。
离别总是让人惆怅,钟灵一直送刘濞很远。虽然没有出边境,但是也不能再往前走了。冒顿没来她也不好一个女人家的离开匈奴境地太远。
刘濞抱抱钟灵说:“看到你过得好,真好!”
钟灵鼻头红红的,此去今年,再相见就不知是何时了“回去告诉父王,母亲,我都好。“
“嗯,”
”一路顺风啊。”
刘濞点头,“回去吧!”
钟灵想,这可千万别是最后一面,她特别想告诉刘濞,以后一定安分守己,可千万不能谋反,这事只有两个结果,要么当了皇帝,要么掉了脑袋。胳膊整不过大腿。历史记载,仅仅起兵三个月,刘濞联系的七国人马就被打得溃不成军,然后丢了身家性命。可历史总是有自己的走向,从来不已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钟灵哭惨了,她是真怕以后再也见不到这些她熟悉的人了。
回了毡房后钟灵还是哭兮兮的,冒顿怎么样也没安慰好,最后威胁道:“你再哭,下次就不让他来了。”
这个挺好使,钟灵立马停了,“以后还可以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