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的欢喜有着来路不明的心虚,似乎她成了那红杏出墙的女人,背着自己的相公跟别的男人欢好,这样的心虚,让她几乎哭了出来。
就这样吧,她安慰着自己,想着自己苟且偷生得来的一日,像是要把记忆中所有关于沈清约的一切都深深的来一遍,她觉得已经满足了,至少,在今后的日子里,她已经圆满了,不是吗?
童德言苦涩的一笑,
而后,她便要将对沈清约的那份小小的欢喜,深深的埋藏在心底,然后,过着没有他的日子。
过于悲伤的童德言并没有注意到,当她悲怀伤秋的时候,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她这样的情感对顾攸宁是一种怎样的难堪,亦或者在她的内心深处,她对顾攸宁的情深,并没有她想的那么浓烈,而她唯一担忧的,则是自己作为一个背德的女人,该是何去何从?甚至当她想到沈清约即将有一个明媒正娶的婆娘的时候,她有的只是深深的卑微,觉得自己终究会与沈清约无缘,尤其她想到,沈清约自始至终只把她当做一个很疼爱的妹妹,这让她内心的苦涩也越发的厚重,也让她抛弃这段畸形的喜欢多了几分的勇气。
当天晚上,张氏安排童德言去顾家看望的时候,童德言难得一口回绝,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很是作践,有些肮脏,不敢出现在顾攸宁的面前。
张氏诧异,却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