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泽早就想好了退路。徐攸宁愣怔半响,他了解季泽,他从不可能找关系拜托谁。
他鼻尖一酸:“泽哥,谢谢。但我爸爸的手术,我还希望你来做。他可以,再等一个月。”
“徐攸宁,你清醒点。”
“泽哥,这个世界上我最信任的人只有你,我爸是我至亲,攸关生死的手术,我只放心你来完成。”
季泽不说话了,静默地望着徐攸宁。良久,一字一句地说:“行,别转院了,我会让你父亲按时完成手术。”
他回看了眼阎墨:“过来。”
阎墨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兄弟情深的画面,季泽突然开口,她着实吓了一跳:“怎么了季医生?”
“顺路一起走。”季泽朝前走着,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阎墨小跑着跟上,到二楼门诊,她的手高抬,陡然揉上季泽的肩。
季泽滞住,脑袋顿空。
“你要不要去骨科看一看。”阎墨眨眨眼,看着季泽。
季泽反手握紧阎墨的手腕,将她拉至自己的身边。她站在自己的面前,一举一动都媚态流露。
医院的走廊上,来来回回的病患,或是好奇地来回打量他们,亦或是捂嘴偷偷笑着离开。
“季医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