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的掏出一瓶子,扔给她。转身便走。
水千泷:“等等。”
“还、有、事?”青鸟转头脸色阴森若鬼。
“咳!”水千泷露出讨好的笑,瞄一眼昏迷的何贞贞那半张脸,好声好气道:“既然来到这里,你再给她看看那张脸呗。”水千泷叹气道:“这孩子天资好到不得了,我多想收她做弟子……奈何生了一副恶鬼相!你看看她脸上胎记能不能去了?”
没想到这么一番话,却让青鸟扔出一个大雷。
青鸟:“死心吧。她那胎记是枉死婴灵的不甘与怨气凝结而成,要一辈子缠着她的。外力不可干扰,除非她自己能修炼到结丹。可惜……她恐怕穷极一生也无法得到结丹机缘。”
水千泷脸色一僵:“这话……怎么说?”
青鸟冷冷看她,“大师姐!身为魔婴修士,你居然没看出来,地上这个,是夺舍重生之辈吗?”
“不可能!”水千泷断然否决。
青鸟不置可否,只道:“她夺了那婴灵的生机,占了躯壳,也不知她前生是个什么妖魔鬼怪,婴灵自然争不过她。然而夺舍者又有什么好下场?婴灵的怨气凝结成胎记,盖在夺舍者脸上,可不仅是毁她容,还能压住此人的气运。即使她有再强的气运,本该是怎样的机缘易得,风云命数,也成了平庸之辈。”
“想结丹摆脱婴灵怨气……下辈子吧!”
青鸟说完,转身就回了丹室,关门前不忘在外扔了七八个阵盘。
徒留水千泷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还没醒来的人。
何贞贞是…夺舍之人?
这这这……怎么可能?!
…………
何贞贞美美的睡了一觉起来,觉得神清气爽,精神倍儿棒。
回忆了片刻她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却发现,她…好像是饿晕的。何贞贞兀自尴尬了片刻,脑子转个弯就想明白了,应该是恩人发现她出了事,再次救了她。
何贞贞决定去跟恩人道谢。
她下床穿戴整齐,才打开门,就隔着走廊看到恩人背对她站在院子里,仰头不知在看什么。
何贞贞走过去才要说话,却觉眼前寒光一闪,不由顿住脚步。
一柄似冰霜凝结的剑,正指在她的咽喉。冰凉的寒气,仿佛透出剑尖,渗穿皮肤,侵入血肉骨骼。
何贞贞一脸莫名其妙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水千泷剑指她片刻,蓦地收了剑,姿态一如她初见那般高傲冰冷,看着她冷冷斥责道:“毫无危机意识,若在外行走你也这般,别人取了你的命,你都不知道对方是谁!”
“自今日起,每日晨起练一千遍基础剑式,下午本座派傀儡与你喂招。过来,本座传授你剑式。”
何贞贞还没搞懂发生了什么,人已经被凌空摄过去,下一刻脑门被人一拍,脑子里便挤进了一篇剑典。
何贞贞:“……”我怎么还没搞懂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呢?
完了,是不是太久没补脑,导致脑子不够用了?
…………
如果不是恩人明确说过,绝不会收一个丑女做徒弟,何贞贞都要自恋的认为恩人这是看她得天独厚,要收她为徒,好好培养她了。
每天太阳还没升起,就踹开房门把她从功境中唤醒,扔出去练剑。
一千遍啊,刚开始的那几天何贞贞每每练到趴在地上起不了身。而恩人全程在一旁监视并且万般挑剔,言语打击的她几乎信心崩溃。
好在,何贞贞不是个那么脆弱的宝宝,她默默地坚持下来了。
每天练剑到半上午,累到不想动弹,又被恩人拖走扔到一个不知名地方的温泉池子里修炼。那池子里的水烫就不说了,每次进去她都要被烫红一身皮肤,那水还有股浓重的怪味,熏得何贞贞恶心想吐。然而恩人什么都不说,她只是强硬的安排何贞贞的一切。
何贞贞也想过严词拒绝,可是,这种日子只过了几天,她的实力就像坐火箭一般提升。
这个实力说的并不仅仅是法力,包括她的战斗力、反应能力、身体强度等等,是她的综合能力。
这么大的好处,何贞贞怎么也舍不得拒绝。
所以……算了,不就是受点罪吗?为了提升实力,这种痛苦可以忍!而且,这可是恩人的一片慈悲之心,恩人都救我两次了,恩人这么好,我怎么能让恩人一片苦心付诸东流!
遂咬牙硬撑。
当何贞贞渐渐适应了这样的训练,水千泷又给她加课程了。
“把这份丹方记好,下午过来本座教你炼丹。”
何贞贞捂着有点儿眩晕的脑袋,还不忘恭敬回道:“是,恩人。”
只是,这世间规则,总是人无完人。
“嘭!”正堂中再一次中传来炸响,并从半掩的门户飘出滚滚浓烟。
院子里,不知道是什么树的树下,面瘫的杂役和笑脸的杂役在桌边坐着,面瘫杂役听见响声后,冷漠的数数:“第七次。”
这是何贞贞第七次炸炉了。
屋里,水千泷隐忍的拧着眉目,忍了又忍才没有一掌把她拍墙上。她拎起何贞贞丢了出去。“好了。你没有这份天赋。本座明日教你制符,你把这篇符箓基础记下来。”
“是……恩人。”何贞贞扶着脑袋晕头转向的走向自己的房间。
水千泷转头向屋外吼道:“冷面,去把屋子收拾了。”
“是。”面瘫杂役起身,进屋去了。
到了第二天下午,何贞贞从池子里出来没多久,准时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