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血液进入喉咙吞咽下去,时间渐渐过去,她的痛楚渐渐减轻,令她大为一震,更加迫切地吸取着那令她好受许多的血液,直到她的痛楚被减轻到可忽略的地步时,最后那血液不再滴下时,她还舍不得浪费一滴地舔~了舔唇边不小心沾到的血液。
她睁开眼,茫然地看着逆光在她面前的人,那只刚刚用锋利刀刃划开腕间还残留着伤痕的手正抚摸着她的发丝,无生逆光望着她,眸光荡漾,仿佛如他身后那柔和的灯光一样,还轻轻道:“没事了,睡吧。”
这时她心头有千百般疑问,有许多都需要眼前此人的解释,可是经过了刚才一轮仿佛被车轮碾过全身心脏被烧烤的疼痛后,她已经没有多少精神和力气了,全身失去了力气,脸上身上全是汗迹,衣服黏着皮肤,发丝黏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