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件事的吗?”
“奴婢……”锦瑟被张晴一句话问住,低头呐呐,“奴婢不敢,可是……连佛祖都说有轮回……”
她说着低头,目光落在张晴手中的流苏上,形容痴迷。
“所以姑姑,您不能将您自认为对的事情或者道理强行加诸在我身上。就算您觉得再对,我也并不认为是对的。”张晴说着一顿,加重语气道:“更何况,我一定会因为这个谣言受到伤害。”
锦瑟抬头,语气中透出一丝坚决,“奴婢不会叫那样的事情发生,奴婢会成全您和……”
“这样的话,姑姑以后不要再说了!”张晴当即冷下脸,凝眉道:“这话被旁的任何人听见,姑姑和我,都只剩一个死。更何况,我根本无意于此。”
锦瑟如此执着,她只能将话说透说白,不然,日后锦瑟抱着这样的心思待在她身边,早晚会生出祸端。
“还有,如果姑姑再这样下去,我会禀明太后,姑姑以后就不必在二所殿伺候了!”她说着起身下地,像丢腌臜物一样将手中的香囊丢在炕上,转身便走。
锦瑟呆怔怔的望着那一团乱糟糟的红,半天也没有回过神儿来。
皇后将宁寿公主落水一事处理妥当,不但没得到太后以及启泰帝的褒奖,反而被启泰帝下旨处罚闭门思过。
因为太后追查谣言一事,最终查到坤宁宫的一个末等宫女身上,要再往下追查时,那宫女竟然自戕而死。
线索到这里便断了。
虽然这样的结果并不能证明谣言之事就是皇后授意那个宫女做的,但是,启泰帝的怒火总要找一个发泄的出口。
原本就令他十分厌恶的皇后周如歆自然就成了代罪羔羊。
启泰帝处罚皇后的理由并不是捏造谣言,而是君前失仪。
这样的大罪,启泰帝只罚皇后闭门思过,说起来应该算是很轻的了。但是对一个皇后来说,如此已经算是被狠狠下了脸面了。
因而唐灡十分焦急,想去向太后和启泰帝求情,无奈她正在禁足,出不了坤宁宫。只得召了钟枚和张晴去坤宁宫帮她出主意。
其实唐灡带着张晴求见太后之后,唐灡便同张晴和好了。但为了蒙蔽别人,她故意装出气恼张晴的样子,也正因为如此,唐苡才敢对张晴下手。
在听到那个谣言之后,张晴就想到会有看她不顺眼的人趁机对她不利,早便暗中叮嘱妙香和秋池防范着。
那个庭芳,则是若兮帮着唐灡将之给揪出来的,又将她的家人掌控在手中,庭芳才不得不反戈。
钟枚帮唐灡想了许多方法,唐灡都觉得不妥,最终大呼小叫的说道:“唉呀!到底该怎么办呀!”说着扁了嘴巴扑到张晴身上,哀哀的叹息道:“可惜阿琛受伤不能进宫,他主意最多的。”
看唐灡如此张晴便有些意动,她犹犹豫豫的说道:“不然,请皇后娘娘给皇上写一首诗?”
其实皇后周如歆和她一样,都是被皇家留在宫中的质子罢了。
她之所以说写诗,是因为想起钟悦刚刚与启泰帝大婚之后两个人的一段对话。
因为身分以及权衡等等诸多因素,启泰帝总会隔三差五的召幸其他嫔妃,钟悦心中虽然十分不快但也无可如何。
一次钟悦在乾清宫陪启泰帝,两人不知道怎么说起了以后。
“再过几年,妾身人老珠黄了,皇帝哥
第二百三十三章杀机
唐灡的那首七哀偷偷的让皇后身边的女官送到启泰帝那里之后,启泰帝居然过了不久就去坤宁宫看了皇后,当晚便宿在了坤宁宫。
次日于世芩带着人往坤宁宫送了许多东西。
虽然启泰帝并没有下旨解除皇后的思过,但宫中诸人都知道了这个风向:失宠多年的皇后,竟又复宠了。
对此唐灡十分高兴,命若兮给张晴送了许多东西。
景仁宫中同样被慧贵妃禁足的唐苡,在逼问身边的宫女未果之后,从许茗煐口中问出她落水那天的种种,气得几近疯狂。
“表姐,你别生气了,”许茗煐小心翼翼的对唐苡说道,之后见唐苡气得脸色铁青,加倍小心的道:“我早说了你别去管那新宁郡主,当年我姐姐,就是被她和她家人给害死的。”
唐苡听罢咬牙切齿的说道:“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本公主就不信制不了她了。”
每当提起新宁郡主,唐苡的两边脸颊都火辣辣的。那两个耳光,似乎每时每刻都在抽打着她。
许茗煐无奈的叹息道:“你现在还被禁着足,怎么也得等贵妃娘娘解了你的禁足才好。”她说着话锋一转,“不像宁荣公主,被关着禁足的时候竟然还能帮皇后复宠。”
这件事唐苡之前便听说了,但是是唐灡帮助皇后这个说法她还是首次听说。
“你说是唐灡那个贱婢帮助皇后复宠?”
“消息不确切,”许茗煐淡淡摇头,“我听说的是钟枚和新宁郡主去了坤宁宫没多久,陛下就去了坤宁宫。之后,宁荣公主还往二所殿送了许多玩物。”
唐苡双眉倒竖,“难道又是新宁那个贱人?”
许茗煐迟疑着道:“这个,便不得而知了。”
“贱人!”唐苡握拳狠狠的砸在旁边的桌几上,“本公主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能尽快解决也好。许茗煐看着前方摆在博古架上的尺高的紫色水玉花斛微微眯起眼睛。
张家的那个丫头现在就能在后宫中掀起这么大的风浪,若是再过几年,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