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聿走过去,抱起她,声音柔柔的诱惑她喝水,“来,戈夕,坐起来喝杯水。”他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左戈夕很听话,完全没有之前的那些倔强。
其实左戈夕已经被高烧烧的很难受,目光涣散,浑身又冷又热,这是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发了很重的高烧,真是遭罪。
严聿让她喝过水,就给她压好被子,再凝视了她一会,揉揉她的头发,走了出去,而左戈夕正睡着香甜。
严聿翻着新闻,这篇新闻已经消失,汪博办事还是很快的,还很有效率。不大不小的事情慢慢就会被说大,这种孝顺与不孝顺的字眼,有的人不在意,而有的人真的很爱说闲话。
严聿看着那些文件,突然认为自己好苦,但是不就是这种苦练就了今天的他吗?有时候抱怨一下就好,可不要像古代的那些君王一样,玩儿起来不知道见好就收了。
过了两个小时,已经是半夜,他在要去睡觉之前,又去了左戈夕的卧室。床上的人儿还是那个姿势没有变,脸上红扑扑的,额头有着细微的汗。
伸手摸了摸额头,高烧也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