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方依萍还依旧住在那座别墅里。
“萍姨,公司的事情不用我们管理,我们有年底分红,不如明天就开业吧,咖啡厅关门太久生意会不好的。”左戈夕一边泡着茶,一边说。
方依萍收拾着碗筷,听到左戈夕这么一说,想拒绝,但是也要想想生活的道路不能这么做吃等死。尽管他们不缺钱。
“好啊,戈夕,你下课后来帮我的忙,萍姨可以教你在咖啡上画上图案。”方依萍也想开了,人死便不能复生,一定要过好现在的生活。
“好的,萍姨尝尝我泡的茶。”左戈夕微笑着端起茶杯,递给方依萍——
严聿之所以和左戈夕说出要结婚的话语,是因为他有那么一点私心,但是想帮助她却是真。他既然从小就知道了乔胜伟杀害了他最亲的人,既然这些年都忍了过来,就不差这一年半载的时间了;既然他知道了左戈夕父亲的事情,对于有一见钟情左戈夕的他,不能看着不管。
汪秘书看着一直发呆的严聿,就一直认为他家总裁对着那天的那位美女有着别的什么意思,但是他还不能问,万一人家不是可怎么办?
“严总,您舅舅今晚6点定了一家餐厅,想要和您一起吃饭。”
严聿嘴角勾起一抹笑,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好啊,舅侄见面的次数这么少,这次当然要珍惜了。”
汪秘书听完这句话,浑身战栗了一下……好冷…的语气!——
卓雨薇从家里出来,就看见自己的公寓门口停着一辆很骚/包的跑车,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从车里传来一声口哨,带着墨镜的崔自默倚在窗户上,看着走出来的爱人儿,说道:“雨薇,你要干什么去呀?”
卓雨薇不想搭理他,就当没有看见一般,绕路要去取车。崔自默看着那可人儿不搭理他,快速的下车走到她的面前挡住去路。卓雨薇像左走,对面的人也随她的动作一致,重复了五六次,卓雨薇恼怒大喊:“崔自默,你有完没完?!”
看着卓雨薇生气,崔自默也改变了刚才的嬉皮笑脸,换成了一本正经还有些悲哀的语气说道:“薇薇,你告诉我,只错过一次的人,难道不该被原谅吗?”
听了这短短的几句话,让卓雨薇的很不舒服,眼睛里的情绪却是无法克制,抬眸:“崔自默,当初你推开我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后果。还有,你已经推开的人,你有什么资格让她和你和好?”
崔自默看见了那双眼里的哀伤,痛恨自己当初推开她,那时候的卓雨薇知道了他家发生的事情,并没有走掉,反而想要陪着他一起度过,他还记得她说:“自默,你不要害怕,不要伤悲,我一定会在你身边陪着你,只要你不推开我。”
父亲和母亲合开的事务所被同行污蔑,坐进了牢里,那时候身边的朋友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只有这么个女朋友还这么愿意相信他,愿意陪他一起走过,他感动的热泪盈眶。为了这件事他找了很多人,但是都碰了一鼻子的灰,每天都是卓雨薇只要有时间就会来陪他给他做饭,就在他得知他也将要进入牢狱的时刻,心痛并且毫不留情的狠心推开她,让她不受牵连,但是推开的理由太过极端,以至于他两个月伸冤出狱后,到现在的将近两年时间,卓雨薇都没有原谅他。
他做了很多努力,还是徒劳无返,可是他不知道,卓雨薇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她的妈妈的死亡,和亲人的埋怨。真正的卓雨薇不能原谅的是她自己。
卓雨薇开着车在道路上闲逛,那时候她是想去超市买菜做饭的,但是现在却不想吃饭了。两年前的那个夜晚,她深深的印在心里,那女人的叫声和男人的喘息……如果要推开她直接说出就好了,她自然就不会再缠着他,何必用这么老掉牙的桥段?
但是这老掉牙的桥段真的是让她难忘啊。
☆、第四章做戏做全套
严聿来到了五环路的云记,这家餐厅他可是费过一般心思调查过的,是乔胜伟为他的情妇开的。
来到了包间,乔胜伟已经在里面,穿着白衬衫,摆弄着桌子上的菜肴,见他进来,笑的人畜无害。严聿也是会掩藏的人,笑的也是亲霭。在商场战争里,任何人都不知道他和乔胜伟的关系,因为全城都认为乔家老爷是突发疾病,乔家大小姐则是在国外成婚。
“舅舅今天遇到什么喜事了,这么开心?”严聿嘴角挂着微笑看着刚刚在哼着小曲儿的乔胜伟。
“这不是因为我亲爱的侄儿来陪我这个孤家寡人吃饭,心里都高兴啊。”乔胜伟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好像两个人的关系真的有很好一样。
“哈哈哈,舅舅,您哪里是孤家寡人了,只不过就是弟弟还太小,等弟弟长大了,就会来孝敬您了。”严聿现在多希望坐在对面的是外祖父和爸爸妈妈。
“还是你小子会说话,来,吃饭。”乔胜伟的那张老脸笑的都这褶皱,他吸/食/毒/品很甚,这些个褶皱都是那些东西摧残而来的,他之前说弟弟太小,不过是警告乔胜伟,不要让他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手。
乔胜伟听着就会来孝敬您的这句话,心里的那张脸抽搐了一下,反面人他做的最到位,心里已经骂你千百遍,而面上还是笑意盈盈。
吃着吃着,严聿突然说了一句话:“舅舅,前几天,左牧集团的董事长去世了,由于我那时候太忙,没有去。”
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乔胜伟依旧面色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