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聿买了些菜回家,准备给左戈夕做一顿好吃的。这是有史以来他做饭做的最勤的时候了,他还很享受有没有?
左戈夕还在屋子里鼓捣着什么,她翻出好久没穿的白裤子。翻出了好久没穿的磨毛半截袖。穿的很随意的就慢慢下楼了。听到了厨房的动静,她慢悠悠的走过去。闻到了米饭的香气。
最近她真的变的好爱吃饭。真的涨了几斤肉。
“做的什么?好香啊。”她探头去看,是做的汤。“又喝汤啊。”她今天早上也喝汤了。
“吃点流食吧。”严聿手中的动作没有停,刀工很好。台沟双亡。
左戈夕撇撇嘴,“再喝汤我怕我喝气管里去了。”
“你这吃饭都能呛到,也是证明你挺傻的。”严聿不给她一点面子。
左戈夕气结。但是她不跟自己的脚过不去,就算生气,也只是慢悠悠的走到餐桌。慢悠悠的坐下,开始摘荷兰豆,她就不信菜都摘好了,也都不给做。
严聿回头看了她一眼,小脸气的鼓鼓的,看向她手中的动作,她不说也会炒一个菜的。其实他做的不是汤,他想要把排骨上的肉弄得很软,在和小土豆翻炒一下就可以出锅。显然让她以为是做汤了。
“给你,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