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的人,才知道他们二人年轻时一起周游各处,两人在一次游学之时无意落难,幸得沈弼言舍命相救才有现在的阮裴沅,他对他这样倾其所有也只为报答当日的舍命相救。
几日后一切顺利,沈弼言神清气爽,披着玄色华服,怀抱着啼哭的小皇子一步一步踏上了他梦寐以求的皇帝御座。
大殿内光华四溢,映衬着沈弼言红光满面,纵使下面那些不满的脸从他身边划过,也并不影响他的好心情。
内监大声宣读了继任文书,又为孩子带上了小小的特制的冠子,孩子啼哭不止根本不给内监机会。
内监急得有些冒汗,沈弼言不耐烦便一把夺过内监手里的冠子,又抢了他托盘里的玉玺印章。
这样的行为是十分无礼的,下面的群臣激昂,已经有些稀稀疏疏的不满情绪在人群中弥散。
然而沈弼言并不大在意,他的目光巡视一周兵甲具备的守卫,他就知道,裴沅不会让他失望。
江承恭敬地献上玉牒,并宣读了辅政决议的布告,起身接过布告的沈弼言与江承相视一笑。
那笑略有些诡异,尤其是江承,他想得如同计谋得逞,那样狡诈。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