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对这个逃过狱的犯人完全没有好感,要不是有妹子拜托他帮忙送信,他才不愿意来这里:“有人给你送信了,拿着。”说着,他抬手将纸袋扔了过去。
白礼在外面没有任何亲朋好友,唯一跟他来往比较密切的就是温暖了,因此当狱警说有人送信时,他不用想都知道是谁了。
“谢谢。”白礼将纸袋攥着在手里,脸上终于留出了一丝笑容。
“哼!”狱警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第二次赢了他,她会对他说些什么呢,肯定又是各种炫耀嘚瑟的话吧。想了想之前温暖天天炫耀外面的生活多么多么好时的小表情,白礼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袋子。
一张照片首先从纸袋中飘了出来,白礼伸手接住,翻转过来时表情一僵。
照片上的自己几近光裸,轻薄的白衬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遮不住什么东西,双腿交叠放在椅子上,上身靠在车门上看起来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力气。这照片就要像午夜街头被人拖进车内这样那样过后的受害者,因为经历了蹂躏而精疲力尽。
“这女人…”白礼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咧开的嘴角几乎要到耳根,白森森的牙齿宛如淬了毒一般寒光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