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最后一个人合上了门,就剩郁观楼一人。
他坐在椅子上,双手交握,发着呆,十几秒后却分开,捡起了那盒糖,摇了摇,应该没吃过几颗,满满当当。
这个提神利器还是他介绍给陈问渠的,一个家里,两人工作都十分繁忙,熬夜加班是常态,郁观楼自然不吝啬分享宝物,只是那时他们的关系还很密切,有那么点新婚的甜蜜,常常用另一种更亲昵的方式同吃一颗糖。
现在呢……
他缓缓旋开盒子,倒了两颗捏在指尖,送进嘴里,一瞬间铺天盖地的清凉感直冲头顶。
郁观楼缓缓闭眼,想起了时遇殊说的那句话,嗤笑了声,将糖揣进兜里,起身出了会议室。
“不行,现在我们根本没有能力使用这个技术,不仅是国内,包括国外。”
“家政机器人本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普及千家万户,但将芯片植入人类大脑来追求更人性化的服务,无疑是非常残忍的行为,枉顾人权,威胁社会治安。”
时遇殊看着收集的资料,试图提取有用的信息,在寻常犯罪的表面上触到那么一点和时间有关的线索。
技术科和信息科的科长分立他左右,皆是眉头紧锁,“我们之前和科研院的专家联络过,确实存在技术上的空缺。上头交给刑侦局的资料是不全的,漏掉了所有关于技术方面的问题,不影响抓捕,但难题却全部推到我们头上。”
“能大致推出年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