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近那个自己在此时此刻的表现成了清粼每夜的噩梦,她早已不想再去回忆自己的言辞语气,可那些过往越挫越勇,让她恨不得自己能失忆。
陆旻看着窗外暗蓝色的夜空:“清粼在干什么呢?是不是也睡不着了……”
闫庆用手使劲按着太阳穴,头疼与日俱增。
“大领导最近是怎么了?行程说改就改!”闫庆无奈又怨愤地问着旁边的助理,助理正在用纸巾擦着烟灰缸,专注得似乎什么也没听见。
“是不是有人影响了大领导的行程?”闫庆又问,助理擦完烟灰缸,发现笔筒也很脏,继续专注。
“到底怎么回事?就没人关心关心那些人么?”闫庆无助地向空气发问。
“你们的事领导已经都检查完了,现在一道检查别的,等都完事,你们就可以回家了。”说这些话时,闫庆看着窗外,经过昨夜一宿的努力,才说服自己不要多想,要相信这次是真的,而每一个听到的人,多少也有着这样的经历。
除了工作人员,闫庆是唯一一个常来这里的人,光听脚步声清粼就能知道是他,那脚步声渐渐成了心跳的调节器,每当响起,心跳也跟着改变了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