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月:我回家了。
吴功:不是说好一起过年的吗?你什么时候回来?
于月:不知道,也许不回去了吧。
在吃了一个星期的中药后,家里人也都知道这是心病了,于月依然咳得厉害,饭也吃不下,如此折腾了半个月后,形销骨立。
离过年还有两天。
吴功发来一张图片,汽车票。
吴功:我走了,我回老家了。
于月在编辑了很多信息后,删掉,最终只发了一句:一路顺风。
而吴功也再没有回了。
大年三十,于月穿着大大的羽绒服,厚厚的棉鞋,手中还握着热水袋,憔悴,无神。
隔壁的王二奶奶说:“月儿,你怎么比我们老人家还怕冷呢。”
于月无奈的笑了一下,依旧晃神,连笑都那么累,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好好说话了,咳咳咳。而妈妈也会和别人解释是因为于月嗓子坏了,不能多说话,否则怎么解释于月对他们的不理睬。
真的好冷,心如在冰窖,有什么值得温暖的。很想沙沙,很想念。
“于月,听说你想养一只小狗,我这里有一只狗狗,一岁了,我朋友的,她结婚了,婆婆不让她再养它了,能不能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