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你来我往,打了半天,也没分出胜负。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汗水浸湿,宴烟的头发上也滴着汗。
最终没有分出胜负,宴烟拿起旁边的水瓶喝起水来,因为喝得太急,几滴水珠从嘴角流出,蜿蜒流淌过不断起伏的喉咙,到她的锁骨,再往下到肌肉流畅的胸膛。
安格斯顿看着眼前这个画面,突然很想把她身上那滴落的水珠舔去。
面前这个衣裳湿透,透出胸前的两点红梅的宴烟,惹得他口干舌燥,下腹突然窜起一股热气,裤裆底下支起一个巨大斗篷。因为那物本就硕大,所以根本没有办法掩盖。
空气中充满了强烈的信息素,他第一次发现的气味也会这么让他着迷。
宴烟感受到一个炙热强烈的目光注视着她,她侧头一瞥,安格斯顿正紧紧看着她。
她想了想恍然大悟道:“你是不是渴了?”
她把水瓶递给他,他没有接手。
宴烟奇怪地看着他,往下一瞧突然笑了。
这家伙,原来是□□中烧呀。
因为前面委托人的经历在前,她丝毫不会认为安格斯顿会对自己有兴趣。她现在已经完全融入这个身份,也彻底将安格斯顿当成自己的死党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