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自己若是不说清楚,这位大巫祭,只怕什么都做得出来。
羲和冧令族人退下,然后将大巫祭请去了密室,交付了一张方子给大巫祭。
大巫祭只瞧了一眼就瞧出了问题,成为大巫祭之前,她的志向是巫医,成为大巫祭之后,为了追求长生,她的医术更是突飞猛进,当今世上医术能及得上她的,两个巴掌数的清。
方子的合理与否,她一眼就能瞧出。
羲和冧纠结,没瞒过,这家伙医术究竟有多高?“此方仍需一味药引。”
大巫祭深邃的眸子若有所思的瞧着羲和冧:“哦,是何药引?”
羲和冧默然许久,终是坦诚:“羲和氏直系之肉与心头血。”
大巫祭微愣,这药方......“你研制这种东西做什么?”
羲和冧嗫嚅道:“我之妻寿命将近......”
大巫祭瞧着羲和冧道:“羲和氏将因你一时之念万世不幸,你的子子孙孙亦将永世唾弃诅咒你。”
人心贪婪,大巫祭虽年轻,但身处权利中心,周围根本不存在真正单纯之人,大巫祭又怎会是一张纯白的绢帛?
羲和冧警惕的瞪着大巫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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