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若干幅都是质子生涯,质子......难为,说好听点是客人,说难听点,那就是人质,双方关系一旦交恶,开战时质子是第一个被砍了祭旗的。即便不被祭旗,在异国他乡,日子也不可能好过,但那个白衣少年与红衣稚童却过得不错。
“赤帝果真彪悍。”阿珩诚恳的道。
白衣少年是谁,阿珩看不出来,但红衣稚童却是显而易见的,她走出的地方是古辛原,而赤帝正是诞生于古辛原,今条原。别人为质,恨不得变成隐形人,赤帝却不然,壁画上画着她将所有挑衅的人都给揍了,且是单挑,人家一群挑她一个。
不过,也不稀奇,赤帝本就马上帝君,戎马征战平定了诸氏族的内乱,再驱逐了外敌,武功卓著,这么一个帝君,性格自然不可能多温和。
差不离也表示赞同,嚣张成那样,赤帝也不怕被弄死,不过最后能够成为帝君,想来是长了脑子的,必然是有所依仗才敢那般嚣张。
师宴道:“红衣的女童是赤帝,那白衣的少年是谁?”
这个问题问得......差不离默,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