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可是疏晨,她不一样。她和你,和我们都不一样。”
“所以她才不可以。柏勉,你知道我曾有多期望做像她那样的人。”
期望做程梨,甚至是季疏桐那样的人——人家不告诉我,我就永远不会明了,也永远不会去问去寻找。
“疏晨,你既然可以保护疏桐,我又为何不能守住程梨呢?”
季疏晨被触动了最敏感的神经,可越是这样她就越发淡定,她用餐巾擦擦嘴,站起身离开餐桌:“当然可以,请便。”
沈柏勉如梦初醒般回神,攥紧拳头舒了口气。
幸好,刚才他没再说下去。
季总教再不理事,crush真得瘫痪了。也难为祁隽一个学法律的整天趴在金融精英圈里事无巨细地吞咽,他不是个威严的决策者,却是心思最缜密的谋士——在季疏晨的金融领域里。
“看上去气色好很多了!”终于等到季疏晨归来的祁隽松了口气。即便此时的季疏晨已不再像七年前甚至是两周前那般神采奕奕,但她看上去已经渡过了最艰难的那关。
“唔,爸爸专门请营养师给我养了好久,都有点气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