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赶路的年轻人,淋了雨,来借宿。”老头将拐杖放在桌边,扶着桌子坐下。
老婆子闻言将萧遥和柳逸风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我姓萧,这是我哥哥柳逸风。我们兄妹本是去应天府探亲,不曾想半路下了大雨,又错过了宿头,劳烦老人家行个方便留我们一晚。”萧遥一边说着一边递过去几两银子,柳逸风抱剑立在一旁,任由她胡乱瞎扯。
老婆子将信将疑地接过银子,摸出一根蜡烛点上,示意两人跟在后面,将他俩带到正屋旁边的耳房内。她走得极慢,边走边唠叨:“我家里只有一间正房,正房两旁各有一间耳房,大门旁边还有一间牛棚。正房是我和老头子住着,一间耳房支着锅灶堆着柴火当厨房,另一间耳房还空着,只放了些杂物。牛棚里原来有头黄牛,前两年病死了……”
好不容易走到耳房门口,推门进去将蜡烛摆好,那婆子扭头对萧遥说:“你就住这间房吧,好歹有张床,再给你拿套铺盖。女孩儿身子弱,刚刚又淋了雨,可别着了凉。”又把柳逸风安置在厨房里,才颤巍巍地回到正房里。
萧遥收拾好床铺,本打算向老婆子寻个木盆烧点热水,一想到柳逸风歇在厨房,心有余悸只好作罢,只换了身干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