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叔虽不知原因,但看自家夫人不容质疑的模样,领了命出去。
方姚看都不看李言蹊一眼,径直走到了床边,放下了幔帐,和衣便倒下了。翻了个身,背对着李言蹊。
李言蹊心里已经不怒了。他只是奇怪,方姚怎么会在短短几天内态度大变。因为自己复职?
然而齐苇杭是丞相之子,官阶比他大得多,前途一片大好,她为什么突然放弃他了呢?
是了,一定是因为她终于想明白她已经嫁过一次人了,就算与自己和离,她的身份原本就配不上齐苇杭,加上她母家的罪过,就算以小妾身份齐家也不一定能让她进家,所以她才会转而牢牢抓住自己。
想明白了这些,李言蹊又开始恨了起来,自己这几天真是高看她了。他走到床边,一把掀开幔帐,道:“让开!”
方姚闻言回过头,用侧颜对着他,她容貌也是不俗,在幽暗阴影中更添妩媚,然而声音却是清冷地:“床太小,你自去再找间屋子吧。”
方姚不想看他,哪怕是他容貌再好。
李言蹊突然伸手,将她推到里面,自己也和衣